徐则当场就跳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本日我就要替你爷爷经验经验你!”靳无言道:“好!但凭本领。”她好字刚出口,徐则的拳头已近在天涯。
徐则心中极怒,厉声说道:“即使如此,也未有不成。”纵身一跃,抢攻上去,遗音侧身避开一掌,岂料对方嘲笑一声,反臂拍出一掌。
靳无颜叹了一口气:“含玉哥哥,你太胡涂了,你方才那一招覆雨翻云如果再去得急一些,他岂会有机遇抖出铜笔?”
遗音心头一震.疾快的退了两步,刘应墨嘲笑一声,霍然转过身子:“小小年纪,竟然敢在老夫面前张狂,你若不撤退,如何破我这一招无中生有?”遗音一呆,堕入深思。
靳无颜岂会听不出来,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如果几位不肯入坐,那站着也无妨。”世人未推测她会如此一说,均是吃惊不已。
遗音右手一摆,截住拳头:“有话好好说,何必脱手动脚!”拳掌相接,各退一步。
苏木定睛一看,乃是二老一少,这二老正是非攻楼的徐则、尚同楼的刘应墨,这两人五十岁摆布,与白遗风乃属平辈,靳无颜和白芷庸见了也当叫一声父执。
一艘大船,裂波分浪而来。
遗音站在靳无颜中间,只感觉这氛围甚是生硬,目光转处,只见那大氅人恭恭敬敬的落了座,徐则和刘应墨见此,冷哼一声,并未禁止。
刘应墨微微一游移:“有何不成?”靳无颜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含玉哥哥能得两位父执指教,实在是她三生之幸,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刘应墨神采一寒:“老夫不信。”靳无颜道:“莫非刘父执还想比过?”
靳无颜摇了点头:“你若施出以牙还牙,她大可来一招石沉大海,你是猛追不舍,还是使出金钩倒踢?”
苏木道:“夜间风大浪急,主子身材一贯不好,如果魏至公子不肯过船来,只好他日再叙了。”魏继镞眉头一皱,转头朝船舱看去。
苏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道人影站在舱口,似是对他点了点头,魏继镞回过甚来:“既然如此,恭谨不如从命,只是鄙人船上另有几位客人,鄙人这一走,只怕……”
这一招与方才那一招大同小异,刘应墨早有防备,右手一抖,不知何时手中竟多了一支铜笔,朝她腋下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