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展无双、谢灵儿也已将飞刀、银针捏在手中,一旦刽子手举刀,便施手抢救。
展无双怒道:“你敢!”那美妇道:“我为何不敢?你别忘了此乃何地,岂容你撒泼!”
遗音一愣:“若划花我的脸,你们便不再找巫兄的费事,小妹倒也情愿!”美妇道:“你还挺大义凛然的,我来问你,你叫甚么名字?”
美妇冷哼一声:“就凭你?此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白芷庸冷冷的道:“你想如何?”
遗音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妹柳遗音是也!”那美妇一呆,仿佛有些惊奇:“你就是柳遗音?”美目飘向展无双:“你背上之物,但是遗音琴?”
遗音听得汗毛倒竖,深吸了一口冷气,站了起来:“不成,鄙人并非巫含玉!”那美妇微微一惊:“那方才你为何要承认?”
在朝霞映照下,白芷庸面若桃花,遗音不由一呆,揉了揉眼睛,细心一看,口中茫茫然说道:“果然是白姐姐?”
展无双道:“他虽爱拈花惹草,但实非大奸大恶之徒,若那些女子洁身自好一点,又怎会……”那美妇道:“你的话也不无事理……但留他在这世上,始终是一大祸害,还是杀了的好。”
美妇看向白芷庸:“你是何人?”白芷庸冷冷的答道:“寿县白芷庸。”
美妇微微叹了一口气:“来人,将她的头套拿掉。”站在她身后的女子,立时上前将黑帕子揭开,遗音初复光亮,只觉眼睛刺痛,适应了一下才缓缓展开。
展无双见她竟是原路返还,暗道:“看来此处独一一个出入口,我们若要出去,绝非易事。”正在此时,那美妇的目光飘了过来,只听她说道:“两位,还不筹算现身么?”
展无双与谢灵儿均是一惊,从石洞的暗影中走了出来,抱拳说道:“春寒宫展无双、千丈崖谢灵儿,见过宫主。”那美妇嘲笑一声:“你们这般鬼鬼祟祟,仿佛不是为客之道呀?”
只听那美妇说道:“两位目光不错……如果上官婆婆脱手,不出十招,你们必死无疑,不过……”遗音三人均是吃惊不已,只听那美妇话锋一转:“不过我到是有一个别例。”
遗音道:“巫兄对我有拯救之恩,我本想以我之力,化解这个冲突,但……”美妇接道:“但你舍不得你如花似玉的脸,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