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庸岂会不知她在教唆诽谤,也不作解释,跃身疾退,将脚下树叶、枯枝、石子纷繁踢起,激射向靳无颜,凌厉至极,教她没法靠近。
靳无颜将药丸放在白芷庸的掌心,心有不甘的说道:“她此人,嘴硬骨贱,的确坏透了,但愿姐姐能让她乖乖服药。”白芷庸接过药丸,递到遗音嘴边:“你若死啦,教我如何办?”
靳无颜单凭手中枯枝,时而格挡,时而横拨……迅捷非常,竟然不落下风,她的招式绵绵不断,若大河东流,无休无止。
但白芷庸功力深厚,凭着迅捷的身法,闪跃遁藏,虽无反击之力,但足可自保,两人拆了三十来招,还是不分胜负,靳无颜眼睛俄然一花,暗道糟糕,我的身子将近支撑不住啦。
白芷庸见她看着本身发楞,轻声唤道:“靳mm,你在想甚么?”靳无颜回过神来:“她受伤很重,若再纵情声色,只怕神仙难救啦。”
白芷庸从不远处的树上飘下来,背上负着一个玄色口袋:“她有你护着,我懒得担忧,不如趁着这个空档,替她将琴找返来,省的她心心念念,迟误了婚事。”
遗音与她柔情似水的眼神一触,心头怦怦乱跳,瞧她这般模样,不晓得还生不生我的气?
白芷庸微微一愣,伸手去抱遗音,岂料靳无颜右腕一翻,扣在她的肩头,冷冷的说道:“你不能带她走。”白芷庸抱起遗音,背对着她:“为何不能?”
靳无颜内伤未愈,又受情伤,方才又助巫含玉一臂之力,体力早已透支,但她心系柳遗音,凭着一股意念苦苦支撑,现在心中醋意翻涌,不由心神一散,再难支撑。
靳无颜闻言,气的神采都变了:“白痴,你再说一次尝尝。”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只听她说道:“靳mm,遗音说的这般明白,你还未听清楚么?”
遗音心中一喜,本来庸儿没有走,一向都跟着我,防着靳姐姐以琴做威胁,心中一冲动,又吐了一口血来,靳无颜横了她一眼:“你瞎欢畅甚么,她来了,也救不了你。”
靳无颜惊诧:“你不吃,我偏要喂你吃,看你又多少血能够喷。”遗音笑道:“等我把血喷完了,就死啦,倒也算死得洁净。”
正在这时,遗音又吐了一口血,刚好喷在她脸上。
正在此时,谢灵儿、展无双等人从墓中出来,见两人斗得风风火火,不由一惊,喝道:“你们在干甚么?”
她如许想着,偶然间瞥了靳无颜一眼,见她眼神如饿虎普通,心中格登一下,赶快将目光移开,张嘴将药丸吞了下去,接着便听到靳无颜说道:“柳遗音,你好样的!”
遗音方卧倒,就‘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溅得靳无颜尽是都是,靳无颜眉头微皱,轻声说道:“你把我的衣服弄脏啦,你得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