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知他用心栽赃嫁祸,但心中毫有害怕:“我真是悔怨,当时没有将你的头给斩下来,才让你有机遇倒打一耙。”
白、乌两家本有婚约,白家悔婚在先,又在乌家办丧之时停止婚事,江湖中人已很有微言,群豪一见是他,纷繁呼喝起来。
白芷庸拉开轿帘,将遗音迎了出来,或是因为高兴,她本日的笑容特别多,四周之人看得心神泛动,有的恋慕不已,扼腕感喟,有的心生妒忌,但也不敢猖獗。
白芷庸转头望了白遗风一眼,见他还是平静自如、不动声色,不由的暗道:“遗音乃是进入仙侠绝崖的独一钥匙,爹爹定会保她不死,但为了白家名誉,爹爹也不会再放纵我了。”
正在思付之间,突见乌梦白双膝跪地,抱拳说道:“白伯父,您乃武林泰山北斗,小侄信赖您定会还我一个公道。”说着昂首一拜。
此言一出,世人一阵骚动,情势极是严峻。
遗音环顾了四周一眼,暗道:“我本觉得拿到宝图,便能够名正言顺的与庸儿结婚,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靳姐姐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应用的绝妙呀。”
白芷庸冷冷的看着他,心知本日情势有口难辩,心中悔怨前夕没有杀了魏继镞,拉着遗音的手,用力捏了一捏,表示共同进退。
魏继镞嘲笑一声,说道:“白楼主,你拿不出我杀人的证据,但我手中却有这妖女杀我的证据!”说着从靴子中摸出一个竹筒,翻开竹筒盖子,暴露两根银针:“柳遗音,你可认得此物?”
已时将至,白芷庸翻身上马,来到花轿前,轻声说道:“吉时到了,我们出来吧。”
白芷庸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魏家灭门乃是另有隐情,乌伯父之死也并非她所为。”
要晓得这花满楼构筑的甚是坚毅,地基全以石头砌起,白遗风的武功若未到达臻化境地,绝对没法做到,全场之人见此,神采皆是一凛。
她性子想来冷酷,心中又不喜乌、魏二人,以是语气甚是冷酷,教人将信将疑。
乌梦白两道闪电似得眼神,紧紧盯着白芷庸,说道:“白mm曲解了,我们的婚约既已取消,小兄也无谓勉强,小兄本日乃是另有目标。”
话音方落,一张黑棺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接着边厅一人喝道:“且慢!”
世人往他后背瞧去,又瞧了瞧那银针,只见针上泛着蓝光,定是淬了剧毒,不由大吃一惊,纷繁群情起来。
魏继镞大喝一声:“还想杀我?来吧,我可不怕你,本日我敢站在这里,就没有筹算活着归去!”他说得大义凛然,教众不由的多信了一分。
魏继镞嘲笑一声:“白楼主,小兄不知她究竟给你下了甚么迷药,不但让你做出悔婚背伦之事,更让你如此包庇她,但庐江郡城外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