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桥面离水面本身并不高,装甲车陷下去以后就不竭往下沉,但驾驶员机警,从车顶爬了出来,我们丢了条绳索下去,倒是把他给接上来了。
火线,在我们的直线间隔差未几5千米摆布,已经能够看到2师的陆航基地,也就是畴昔省农业厅的播种飞机小机场。不是每个卫戍师都有本身的陆航军队,但是属于精锐中的精锐的1师和2师就有。1师的陆航基地在北面,而2师的陆航基地就在我们面前。
这一带荒地多,丧尸少,就这么在荒地里苦挨说不定也能够撑几天。但是我们都很清楚,丧尸现在的嗅觉很灵敏,我们如果躲在一个处所不动的话,几千米范围内的丧尸很快都会找上来。不管如何说,停下不动毫不是更好的选项。
放下望远镜,我和杨枭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的沉痛。
“老杨,先把坦克退开,坦克希冀不上了。”我拿起对讲机下了车,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让杨枭他们把坦克开到我们刚颠末的一个土坡,那是这四周的最高点,坦克开上去今后,我又爬上了坦克,站在坦克上拿着望远镜察看前面的环境。
基地的大门是封闭的,来不及再想更多,先用步战车的30毫米炮轰了几炮,然后就直接撞开了。
这时候大师在车里呆了好久,装甲车的车舱比较闷,归正这四周没有丧尸,大师也就都下车来透气。靠近凌晨5点,固然下着雨,但隆冬的拂晓已经模恍惚糊的能够看到一些天亮的晨光了。大师的眼睛都看着我和杨枭,等着我们奉告他们究竟看到了甚么。
我重新举起望远镜,然后忍不住靠了一声,这还隔着几千米远呢,围在机场内里的丧尸仿佛就闻到了我们的味道,开端有丧尸回身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浪荡过来,速率倒不快,因为间隔确切远了一点,它们也还不是很肯定。
我们是沿着一条狭小的村落公路过来的,说是公路,却仿佛年久失修,坑洼不平不说,路边还长满了荒草,看不前程基在哪,一个不留意就轻易开下沟去。在这里,坦克也不好使,特别是当我们的前面呈现了一个小桥的时候,坦克就没招了。
二次病变比第一次病毒传染来得更俄然,也更加不成瞻望,二次病变的丧尸进犯性也更强,呈现如许的局面并不难以了解,但是连一个军事单位都变成如许了,就算我们抢到了飞机,又该往哪飞?
而最让我们绝望的还不是丧尸的数量,而是这些丧尸看起来很多都是基地的地勤职员,有很多军官,乃至另有戴着飞翔头盔的飞翔员,而基地内部一片狼籍,营房、批示所、塔台、库房,几近每一处房屋的墙壁上都涂满了看上去光彩还很新奇的血液,被丧尸啃噬后分泌出来的血肉恍惚的人体器官也到处都是。此机会场内部没有甚么枪声,这仿佛意味着全部机场都已经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