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病院四楼,这层楼的丧尸很少,或许本来人就少,或许是都走到别的处所去了。我和林鹿在走廊里只碰到了一个,看破着是个患者,女的,不过身材很高大。这个女丧尸身上的臭味并不激烈,仿佛是才病变没有多久,但是行动比普通的丧尸活络很多。我当时扛着消防斧,筹办在女丧尸扑过来的时候萧洒的让开,然后回击一下把她的脑袋劈成两半。
林鹿嘿嘿一笑,说:“我但是你的拯救仇人了,你要以身相许,当然,要不要得由我说了算。以是,今后不管如何样,你可不能丢下我。”她笑得有点对劲。我固然给了她一块干粮,并且把她带出了冷库,但是,当时没有那块干粮她不会死,没有走出冷库她也不会死,这笔账算起来,当然是她更像借主一些。
要断根走廊里的丧尸对我来讲,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让我忧心的是,这么往楼上搜畴昔,等不到走出大楼,我的枪弹能够就会打光。我还得想点别的体例。体例老是有的,很快,我就在消防通道里找到了装在橱窗里的消防斧。这东西很合用,但最大的缺点是,对于我来讲,太重了一些。
“拿去,不会就学。”我捡起梅溪留下的那支微冲来,交给了林鹿,同时给那把枪换了一个弹夹。那是我最后一个弹夹了,算上我那支微冲里的,统统的枪弹都不超越50发。
两小我的行动在没有颠末任何联络的环境下,显得相称的默契。
这个高大的女丧尸力量出奇的大,这一甩,把我砸到墙壁上,差点儿背过气去。然后它丧尸敏捷的扑了过来。当时我看到它肩膀上镶着一把斧头,张牙舞爪,暴露污血淋漓的牙齿,把比来几天练出来的胆识和沉着都丢掉了。
闪避的行动我做得很到位,在学会杀死丧尸之前,我更先学会的是如何逃命,以是在这方面已经很有经历了。但是当我挥出斧头的时候,并没有能精确的砍中女丧尸的脑袋,而只是砍中了肩膀。这对丧尸来讲并没有甚么实际意义,这只丧尸却一个回身,把手还握着斧头的我甩到了一边。
“谢了。”我顾不得抹掉脸上恶臭的污血,对林鹿说了一句。
……这类病毒目前在医学界还没有一个同一的称呼,‘深绿’的学者定名为‘阿拉戈斯狂躁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