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病倒,已经上了四份要求致仕的折子,不如就让他致仕静养,另推人主持部务,礼部不能长年无人主事。”
这事儿,得从速跟娘娘说一声,看看娘娘能不能跟皇上说一说。
两人说着话,出了东华门,永平侯沈贺径直回府,沈明书直奔睿亲王府。
永平侯沈贺实在忍不住,抢在杜相之前道。
“你们看呢?”皇上沉默半晌,看向伍相称人。
“嗯,前儿那一份,实在情真意切,着他在京致仕,其他细节,你们先议一议,拿给朕看。
潘相这话固然没说到位,可好歹有那么点儿意义了。
“提及粮仓,几处军粮仓,是不是也要一并考核更调?臣觉得,这事儿得问问庞枢密。”潘相按例扯到另一件事。
站在二皇子顾琝身后的沈明书从速点头。
永平侯沈贺气的气儿都不匀了,巧取强夺到这类境地,他真是开了眼了!
“臣的意义,”顾瑾接着道:“由世子权知户部部务,淮南西路转运使史平调任户部左侍郎。
另有你小姑那边,也得从速去说一声,最好能说动王爷,进宫请见皇上,说上一句两句。”
又议了几件事,诸人散了出来,永平侯放慢脚步,邻近东华门,沈明书连走带跑的从前面赶上来。
“二爷所言极是,臣只怕担不起,请皇上明察!”永平侯沈贺仓猝接话道,说到请皇上明察,减轻了语气,孔殷的看着皇上。
“户部沈赟空缺,如果再调任沈侯爷,户部一尚书二侍郎,就只余孙洲孙侍郎。
如果二弟还在,本身调任礼部尚书,荐二弟接掌户部,这是极好的事。
臣觉得,此事必然要行动敏捷,刀锋要利,世子最合适。”
站在顾琝身后的沈明书听到一句永平侯最好,瞪了眼顾瑾,仓猝从顾瑾看向他爹,又顺着他爹的目光,看向皇上。
“臣觉得合适。”伍相欠身,干脆答话。
永平侯沈贺正吃紧策画着这个新空出来的尚书之位该保举谁,能不能抓在本技艺里,听到顾瑾的发起,惊诧看向皇上。
永平侯沈贺不断的点头。
臣觉得,起码这会儿,沈侯爷不宜调任。”杜相一贯有话直说。
“不是娘娘最疼你姐姐,是你姐姐有见地,有本领说动娘娘。
检察粮仓这事他做过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就是畴昔看一趟,看清楚粮仓上的印字动了没有,另有甚么?
就是啊!把他爹调任礼部,那户部尚书不就空缺出来了,哪有这么拆东墙补西墙的!
“礼部尚书乃储相之位,宜多想一步,臣觉得,永平侯最好。”顾瑾不客气的先发起道。
礼部尚书固然号称储相,可本朝从礼部尚书位置拜相的,还向来没有过!
顾瑾看着皇上笑道:“看本年的景象,纵不是前年、客岁那样的丰年,也是个可贵的好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