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容颜俄然勾画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一手拉着他的,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桌案上,微微俯身,“寒山顶,你曾说若我娶妻,人选可不成以是你……这话,可还记得?”
直到商请月呼吸困难,他才放开了她,“如何,可肯定是不是做梦了?”
陈少游笑了,手一伸,拉住商请月往怀里一带,商请月只觉淡淡的竹香传来,唇上便觉一软,熟谙的温凉触感不再如之前的点到即止,而是展转缠绵……
商请月的愤怒刹时沉入大海,归于停歇,她游移的问:“你说卖力?”
“砰”
“陈少游。”
商请月文雅的坐回椅子上,“以身相许如何?”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人是甚么神采,衣袖一扬便要回屋子。
陈少游含笑的眸子凝睇着她,“如何不持续说了?”
商请月挣不开陈少游紧握的手,咬牙斥责,“男女授受不亲!”
内心一片柔嫩,商请月果断的看着他,手内心满是汗水,“作数!”
商请月唇齿沦亡,认识浑沌中,她想,她现在是不是该推开他?
“嗯。”
一瞬,饶是商请月练出来的脸皮再厚也不由脸红如血。
陈少游低笑,确切,本日肯定过后,他们今后会是相互的人。
“腾”的一声,刘溪的琴弦回声而断,唯有指间冒出的血珠明丽刺目。
固然在厥后,他以刘溪不检点为由毁了婚,刘溪一度被天下人嘲笑。
“莫非不是?”商请月内心莫名的愤怒之火跟着陈少游的笑容蹭蹭的往上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拉着我的手不放……”
“嗯。”陈少游理了理衣衫,“就是轻浮了,你想要如何?”
“放开我!”
沈书衍一愣。
本来,你等的人,竟是他么。
他只要查了,又怎会查不出是刘家所为?
说完,竟也不再看沈书衍,拉着沉着脸的商请月进了屋子。
沈书衍深深的看了刘溪一眼,回身而去。
可她的内心,终是有那么一点怨他的。
商请月脸一沉,“表哥有事就快归去吧,我就不送了。”
陈少游看着商请月,笑了,然后对着沈书衍道:“书衍既然有事就归去吧,我这里另有要事就不作陪了。”
陈少游道:“如何不说话了?”
她成了大家丁中不耻的薄幸女,成了大家听之便骂的***、荡、妇,而宁锦墨受她之累,担上奸夫的骂名不说,还被天华帝一通怒斥。若非皇后墨氏出言,她差点被贬妻为妾。
商请月的话被陈少游醇厚的声音掐断。
陈少游一把拉住她的手。
亲了她,抱了她,口口声声说着要卖力的他,问她要如何?
陈少游眉眼平平,嘴角微勾,“解释甚么?”
商请月的脑筋里俄然就一片空缺,她对陈少游的触碰过分熟谙,生不起一丝抵挡的认识,哪怕现在的身材跟陈少游是第一次如此密切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