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沾不沾水他不担忧,就算真冻死了,他们最多是感觉可惜罢了,但这是哪?这是宁启言都不清楚如何回事的空间,平空呈现的水,以及之前杜大宝它们时不时的跑没影,这让宁启言内心没底。
不过看了一会儿,宁晓文看出不对了。
可接连两天,宁晓文开门的时候都瞥见杜大宝在给小鸭子舔毛,而小鸭子还是沾着水迹。宁晓文感觉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的这些也沾了水。”宁晓文放动手里的鸭子,皱着眉站起来。
有胡子用铁锹隔着石头不让它合拢,杜程这才看清上面的环境。
宁晓文倒是最担忧杜大宝,“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大宝脚伤还没好利索。”
正下方约莫一米深的处所就是一块和石头大小差未几的高山,三面都是垂直到洞口的石壁,只要南面有持续向下延长的台阶。
宁晓文见杜程和宁启言都点头,拉住一脚就要踩上去的胡子。
宁启言眯起眼,盯着杜大宝贴在脑袋上的耳朵。
穿上鞋,四人也未几说话,跟在杜大宝身后出了屋子,站在鸭窝门前看着杜大宝用爪子扒开一摞草堆,然后又持续扒着上面的泥土。
全部石头暴露来,恰好是个正方形,杜程和胡子蹲在边上拿动手电细心照着石头,能看到中间一条笔挺的裂缝,之前没看到是因为光芒太暗,裂缝又恰好和石头的纹路方向不异。
杜程上前一步,拿起被杜大宝扒到一边的干草,或许是时候长了,看着一点湿痕都没有。
宁启言忍不住看向杜大宝,杜大宝歪了歪脑袋,见宁启言没有行动,抬起家凑到石头的位置,转头看了一眼宁启言,然后狗身一扑,整只狗都趴在石头上,然后……
胡子想想也对,干脆就拿起之前铲土的铁锹顶住石头中间,微微用力,石头就翻开了。
有外人在?这个外人会是谁?会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安然?
“走吧。”胡子借着杜程的手电也看清上面的深度,先把铁锹伸出来顶到空中,借着铁锹作支撑跳下去,然后回身让杜程借力也跳下来。
杜程行动最快,杜大宝身子刚往下陷的时候他就伸手要抓住它,但还是没抓住。
杜程顿了下,没反对,固然他的设法是让宁启言他俩先留在上面,等他和胡子探明白上面的环境再说。不过宁启言说的没错,要有事杜大宝也回不来,再说宁启言和宁晓文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没那么多顾忌。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提及。
卫生间的门都关的好好的,井上也盖着盖子,满院子没有水能让鸭子蹭到啊。
想不明白,宁启言只好走出去,目光无认识的扫视四周,然后看到杜大宝正和宁小宝宁小贝老诚恳实的趴在屋檐下。
或者空间里并不是只要他晓得的这些东西,另有其他东西或者处所是他没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