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如何了?”方剂平看着方柔右脸脸颊上沾上了泪水的一条颀长血痕问道。
车里世人顿时都愣了一下,一时候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甚么老虎?
“哥哥......”方柔这会儿才真感觉惊骇,扑到了方剂平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
几近是瘦子的话一落音,大巴车就收回震耳的吼怒声,如脱缰的野马朝着前面的高速公路飞冲而去。
经历了刚才惊险的一幕,方柔也不再逞强,点了点头担忧的对方剂平说:“哥哥你本身谨慎点。”
方剂平一愣,仿佛方柔好久都没有和本身这么说过话了,因而忍住内心的酸涩,揉了揉方柔的头发说:“嗯,放心吧,我会谨慎的。”
“不怕了,不怕了,哥哥在呢。”方剂平轻拍着方柔的背,轻声安抚着,目光却不由得落在那只丧尸完整被粉碎的脑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