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过了多久?”秦绝问。
她闭眼听完样本,思考了几秒,仿照他的声线,试着唱起一首歌。
“阿爸?有好点吗?”
连接着乐器与电脑的数据线凸凹不平,触感冰冷,硌着她滚烫的掌心,一瞬存在感拉高,令她眼眸里浓烈的赤色有所凝缓。
秦绝在彭湃的嗜血欲中一头撞进虚幻的影视空间。
表情和状况少量答复后,秦绝边听森染说着这两天的动静,边走去厨房煮面。
狠恶到聒噪的心跳声中,秦绝眼中仿佛在渗血的猩红色逐步弱化。
想听到人的惨叫声。
房间里只要粗重的呼吸声。
是匕首捅进血肉的声音;是利刃斩断头颅的声音;是女人被侵犯的哭喊;是男人暴虐的漫骂;是小兔子死讯的汇报;是七智囊重伤坠地的闷响;是小狐狸沙哑的高呼;是森染支离破裂的电子分解音;是……
小口小口抿完了半杯水,秦绝摸索着收回几个长音,确认声带无缺。
她长叹一声,暴露笑容:“抱愧,阿染,让你担忧了。”
“这个主唱,气力不错啊。”
“很胆小啊。”
滴滴声里,接通了法度的束缚带搭扣亮起红光,完整锁死。
鲜血、内脏乃至脑浆的气味如有本色地劈面而来,继视觉以后嗅觉也叛变了她,连带着其他感官一起,像抓住可贵的机遇从某个樊笼里破出。
想把凸出眼眶的眸子抠下来在掌心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