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痛,反而愈发镇静,唇角低垂,笑意甚深。宦娘挣扎得越短长,他便越有快感。
宦娘恨极,蓦地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毫不包涵地用贝齿钳着。徐平瞧着她死死咬着本技艺指的模样,倒是弯了弯唇。
宦娘咬,他便任宦娘咬。不但不将手指抽出,反而还伸的更往里了些,不住地拿指尖去碰她的小舌,收回咕啾咕啾的靡靡声响来。
徐平又拉开春凳的藤屉,从中拿了副铜质手铐来铐住她的双手。
宦娘脊背生凉,赶紧用手去掰徐平紧捂她双眼的手,但是徐平的力量实在太大,紧紧扣着,连丝裂缝也不留,便是宦娘将他的手生生划出了道道血痕,也不见他呼痛。
徐平的吻涓滴柔情密意也无,反倒尽是进犯与征服的意味。宦娘避不开,便张口狠狠咬他的嘴唇,倏然之间,鲜血沁出,感染在二人的唇齿之间,却反令徐平态势愈猛。
那长凳木板面心,浮雕云纹,两边带着藤屉,甚为精彩。但是宦娘一看,面色不由得一沉。
但见宦娘面色微沉,眼神蓦地专注起来,徐平看在眼里,冷冷一笑,霍然起家。他并未利用异能,而是跨步上前,自背后脱手,穿透过樊篱,不顾宦娘奋力挣扎,边紧紧捂着宦娘的眼睛,边狠狠从后一踢她的膝部,迫的她蓦地有力,跪倒在地。
宦娘颤抖地呼吸着,因为看不见之故,猜不出徐平要做甚么,分外忐忑。
这般款式的凳子,她曾在贾念学的木工大哥处见过。此物名为春凳,畴前不过是平常长凳罢了,但是近些年来却常被富朱紫家用作与歌姬、奴婢合欢时的扫兴之物,只要看上了哪个小娘子,拉着往春登上压便可。只因它两边备有藤屉,屉子里放的均是合欢时催生春思的器具,诸如垫在身下的小枕头、银质玉质的角先生、蛇形软鞭等等,对于朱紫来讲便利得很。
“不喜好吗?”徐平将指上残存的银丝悄悄蹭到她的双颊,恍若对着恋人普通柔声开口,语气甚为体贴,仿佛真的非常在乎她是否喜好是否欣悦似的。
他缓缓伸脱手来,先是轻抚着她微微狼藉的鬓发,然背工向下滑去,沿着她的鼻间一点一点地往下流走,划过人中,最后如若削葱根般的手指凝在了她的惨白的唇上。
寸木岑楼,相去万里。这人间有很多没法超越的鸿沟巨壑。在灾变之前,那道鸿沟是身份与职位。而在灾变以后,时殊事异,这道鸿沟变成了气力的差异。
宦娘被他折磨地一点力量也无,强忍着不落下泪水,侧头趴在那春凳之上,哑着嗓子低声道:“我不会有下次,你也不会再有。有朝一日,我也定会将你诛杀!需求让你受尽屈辱,痛不欲生!”
徐平左手捂着宦娘的眼睛,将她紧紧带到身侧,随即右手遽然抽掉腰间绦带,固执那绦带罩住宦娘的眼部,而后又抓着宦娘的手背到身后。他身上的玄色袍子因除了绦带之故而散落开来,内里精干紧致肌肉赤露在外,刁悍而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