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恭敬的领命,又听康熙帝换了个话题问道:“本日但是秋闱放榜日。”
张鹏翮集世人之设法方有现在的图纸,是以制作的格外的详细,标注好那边改道,那边流急,那边有闸口如此,待康熙帝看完听完,点点头道:“张卿与众位先生为国辛苦,朕心甚慰,来人看坐,上茶,诸位安息再聊。”
顾博雅现在是第二次插手秋闱,也算是有些经历了,心内虽有些忐忑,却不便在家中老弱妇孺面前透露,又看到顾修文和那人之间的默契温情,心中更是五味掺杂。
十四阿哥实在真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对叫顾元的少年感兴趣,昨日晓得这报酬寻秋闱的表弟而来,又看那少年为人老城,学问不错,也就提了一提,又晓得曹顥是曹寅的宗子,他又称呼身边的学子为娘舅,和其聊了一会,也感觉此人挺好的,也就提了一提,谁知两人倒是有真本领,倒是有些惊奇了。
曹顥和李二狗一个年级太小,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只是来凑个热烈,倒是最为焦急的两个了,现在都坐不住,一个说要去门口看看,一个说本身技艺矫捷先去看看,却被顾静然唤回。
世民气知此次的举人中或许会有人借此机遇平步青云,现在圣上求贤若渴,若真有人精于算学,那但是走了鸿运了。
十年寒窗苦读日,一朝金榜落款时,现在朝廷设置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停止科举选才,南就是指江宁府,可想而知,三年一次的秋闱测验云集了多少江南才子,更兼之现在洪灾刚过,流民各处,江宁府内固然因圣驾到来,兵丁堆积,承平了很多,但是仍然喧闹的紧,而本日的放榜更是引得除了读书人外的贩子之人的围观。
待谈了这些,康熙帝道:“此次河道之事眼看大有转机,事不宜迟,朕筹算乘船直入漕河,探明实在环境,以便改道黄河。”
正焦心间,一个机警的小子跑过来讲道:“太太、舅家少爷,顾公子,大喜啊,大喜。”
曹寅面色平静的出列施礼道:“启禀圣上,是主子夫人的娘家兄弟,名唤顾博雅,又有另一同窗老友,名唤顾修文,名次臣倒是还未晓得。”
康熙抚着龙须说道:“只是不知此次的学子如何,可有一些算学人才,你派人去将前十名的试卷拿来,朕亲身看看,传闻此次的题目恰与河道有关。”
曹寅谢过了康熙爷的夸奖,心中也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妻弟竟已是在圣上面前过了眼,如果抓住此次机遇,前程自是不成限量,忧的却也是这个,心中也焦急想快些归去提点一二,只是面色却不显,心内也在想昨日十四阿哥竟是见了儿子,只是为何要提到这些,是偶然还是故意呢?
曹顥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娘舅中了,修文哥哥也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