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翮又说道:“微臣鄙意,倒是感觉第五名顾修文更加精于算学,对河道构筑之事看似体味很多,只是测水位、流沙量皆是大工程,不知那少年是否有恰当的设法,如果有,或可一用。另有那位叫刘胜浩的学子思虑全面,也有一股胆量,另有那周宁海的学子,刚才他提到本身家住黄河道经处,曾亲身去看过,臣倒感觉不错。”
“运青请起,爱卿一心为国,何罪之有,朕也看了几人的试卷,的确有可取之处,爱卿无妨试着用用,如果真有可塑之才,破格汲引也是无妨。”康熙帝手指轻点案几上的试卷。
到了顾修文这边,他起家说道:“现在黄淮水患刚停歇,门生虽鄙人也想为民尽一份力,因少时三次经历水患故而对河道之事多有所思,河道之重在疏不在堵,故而构筑堤坝时候多因为水势过猛被摧毁,如果计算出水量、沙石量以及水流走向,再有精于算学之人细细打算,或可反对一二。”
陈树鹏点点头,看着人群中一张张意气风发的面孔,不管将来入了宦海如何,此时他信赖这些民气中初志本善,忍不住转头看看屏风前面,回转头,笑道:“有道是国士在,且厚,不成当也,诸位一心报国,是社稷之福,本官在此预祝各位出息万里,一展所长,来,本官敬各位一杯,在此先干为净。”
昂首看,倒是一个头戴蓝色瓜皮小帽,身穿嫩黄色小马褂,面庞圆嘟嘟的小娃,不是曹顥又是哪个?
这厢举人老爷们各抒己见,意气风发,却不知屏风前面一名中年男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的恰是前面举人的试卷,此人玉顶小帽,身穿祥云斑纹的米色长衣,外披宽袖镶花暗纹褙子,气度不凡,恰是当今圣上康熙爷。
“哦,但是巧了,不过,这辈分倒是有些乱了,怎棟亭的儿子喊你叔,他是我奶兄弟,如此可不就差辈分了,哈哈,不过看春秋面相也是适的的的。这孩子是个风趣的,那日朕未得见,本日无妨上去看看,恰好安息一会。”说完抬步上前走去。
说完这些,看着前厅众学子已经开端赋诗作画,康熙起家道:“回吧,运青你留下且再看看。”
曹寅躬身答:“是。”说完恭敬的退开了。
张鹏翮越说越感觉能够用的人才很多,愈发镇静,仿佛面前是这些学子□□河道的场景。
顾修文并未将话说太满,毕竟他练习算学多年,也想一展所长,只是现在人才济济,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顾博雅的话言之有物,先是提到当年江南近况,又说了对流民的安设、河道的修建能够加强的处所,听的众位大臣几次点头,公然不愧是解元,是个做实事的人,又有些晓得他是曹寅的妻弟,陛上面前也留了名头,悄悄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