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骁转头，见一个比本身矮几公分的少年站在身后，背着窗外透出去的月光，模恍惚糊能瞥见个影，少年低声解释，“万一它们对光敏感，瞥见光会折返来就糟了。”

卓骁停了一瞬，从前面靠近，一刀成果了已经腐臭的丧尸，然后拎起尸身，扔在一旁。

然后倒了下去。

客堂里空无一人。电视还开着，正一遍又一遍播着告急警报。舒明警戒地向门外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另一只丧尸闻声，迟缓转过身来，卓骁从腰间抽出生果刀，猛地一掷，正中丧尸眉心，丧尸摇了两摇，“嘭”的一声倒下。

半晌，开口道，“你发明这些东西多久了？”

男生的眼仁动了动。

男生猛地抖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嗓子哑得像摩擦的砂纸，“这是怎……怎……”

舒明一声惊叫堵在喉咙里，身材死死扣在窗台边。

“为甚么？”舒明不解。

舒明就着喝了一口，用力闭了闭眼，再展开，精力了些，“现在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