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晓得那种事情的？”

聂初画喉咙动了动，感觉有些发干，“你本意是想...”

苏翼白也不急着找聂初画，他看向路朔：“说说我走以后的环境。”

郭瑞承听到这句话眼神更加冷了起来，“聂初画，你凭甚么跟我说这个，你晓得你明天办砸了我多大的事情吗？”

苏翼赤手指在冰石上敲击，眼睛眯起。仿佛是在思虑些甚么。神情莫测。

苏翼白回身看向路朔，直奔主题，“聂初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