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来不及思考,我前提反射的就是一板斧,把前面的丧尸拍的滚出去三五米远,随即我把斧头咣当一声丢在地上,抽出了霰弹枪,搂动机簧,砰的一声,把随后就到的那只丧尸脑袋打爆,尸身倾斜在地,又是一枪,把已经翻身站起,再次扑上的前面那只丧尸头颅打碎,四散的血液喷满四壁,尸身在惯性感化下,又往前跑了几步,才扑在地上,几乎砸到我的脚面。
也没事理啊,如果是燃起爆炸,这门必定受不住,再则说了,火光呢?温度呢?
只见大坑中间,有个蒸锅大的脑袋,这脑袋是惨红色彩,比如拔了毛的白斩鸡,脑袋上面没有一根头发,光溜溜的,上面是一双黑漆漆的大眼,好似刀削过的鼻子,只要两个洞穴,嘴巴位置竟然没有嘴巴。
那曾想这丧尸眼睛吃痛,狂性大发,竟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一股蛮力,身子一拱,猛的暴露了半个身子,直现胸腹,庞大的力量,使得楼板往上坟起,好似金刚再世。而王秋的那一刀,却也被它躲畴昔了。
因为只暴露到胸口,身下位置还不知是甚么模样。
但是如果楼没塌那里来的这么多灰尘?
如果结束,就甚么都完了。
其他两人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咳咳不断,就差把肺咳嗽出来了。
王秋立即半蹲身子,双刀交叉挡在胸前,严阵以待。
只见这半截身子的丧尸,胸口正中,直上直下的,有一道边沿充满爬动黑红色息肉,内部尽是红色角质尖牙的巨口,此中碎肉血块不动颤抖,更不时从深处喷出一股绿液……
乖乖!
我都懵了,俄然一斧子下去,正中锁芯是不假,可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啊。
他妈的!
这诡异的场景让我有些利诱,普通来讲不该该产生这类环境,莫非家里都是天然气?我一斧子产生了火星,把天然气引爆了?
轰!
想起她,我的表情又不好了。
只见这大脑袋上,竟然一个印儿都没有,也不对,有个印儿,淡淡的白白的,不细心看,几近看不见,因为它本来就白。
“你疯了!这是甚么时候,还跟个小孩子一眼!”王秋娇叱道,眼睛红红的,看着好凶,但在我眼里却感觉好和顺,这姐姐,真的好霸道,却又好暖心。
看模样王秋有些惊诧我的反应速率,一双美目瞠起,固然微微的,但我还是捕获到了,有些高兴,假装轻松的吹了吹枪口蓝烟。
那但是真打,打的王德利横着退出去好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不说话。
他妈的,哥们儿不是大头菜,哥们儿是真男人,很强的!
王秋比王德利不晓得强了多少倍,不消多说就明白了我的企图,抽出了长刀,凝神防备,等着我劈门,我一斧子高高举起……一斧子劈在门上。
他应当感到光荣,起码明天这个事情只是经验,而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