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陵烟，像极了当初那晚亭山道观中的铜像，身上披着的微尘，是饱尝了万年的孤寒。

“就一眼，看完今后我就分开。”

赤衍皱眉苦着脸道：“她没说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我本来想问问，但是她也不睬我，就这么出去了，你们整天黏糊成阿谁模样，我还觉得她去找你了……”话音到这里愣住，赤衍看着沉玉的神采，不由得一刹时睁大了眼睛，惊奇道：“如何，你们吵架了？”

沉玉目光幽远，悄悄谛视着颜书明，又道：“你既然承诺了，现在为甚么还要返来？”

颜书明目中含着等候，仿佛是想从沉玉这处密查出小翎宅兆的地点，但沉玉却很快点头道：“不可，除非阿晴亲口奉告你，不然我不能说。”

她感觉心中像是压着甚么沉甸甸的东西，她隔了很久，才抿唇又道：“如果说我是呢？你会怕我么？”

颜书明如何也没想到沉玉会俄然这么说，他游移了半晌，终是点头承诺下来，“那你跟我来。”

赤衍这时候已经跟了过来，沉玉突然回身，朝赤衍问道：“阿晴……去那里了？”

赤衍转头看了一眼小院大门，点头道：“它跟着阿晴走了。”

而另一边，颜书明还焦急的等着，目睹沉玉自房中走出来，他赶紧走了过来，低声问道：“阿晴她……”

这就是沉玉的答复。

“小狐狸呢？”沉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