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回到江东镇,和毛文龙细细的把事情首尾说了。毛文龙当然没定见,遵循杜度供应的名册,把内里杜度的亲信俘虏集合了起来,一共千余人。派民夫把前面烧毁的大营简朴的修了修。便把这些俘虏集合关押了出来。派亲兵穿上本身的衣甲,冒充本身,带领两千人看管。叮咛他早晨倘若杜度来攻,略微抵当下,直接从摆布撤退就是了。大营前面派了三千马队,五千长矛手埋伏,以防建奴假戏真做。
王启年又问道:“哈尔赤可有朋友死于皇太极刀下?”
杜度大怒,指着哈尔赤说道:“你这狗主子,竟然敢谩骂雄师,来人哪,拉下去砍了!”
王启年接着说道:“倘若贝勒爷还是担忧哈尔赤的罪名不敷,鄙人另有一计。信赖贵军已经在筹议如何撤退的事情了吧!请贝勒爷临时封闭辽阳、青石峪被我军占据的动静。商讨撤兵时,却只是对峙从老寨撤回。哈尔赤必定会对峙从镇江、青石峪等地原路返回。倒时再让人证明后路已断,贝勒爷天然能够抛出证据,指证哈尔赤通敌,企图带世人入死地。”
守营的诸将悄悄叫苦,大多以为杜度是破罐子破摔了,舍不得他杀,只好去疆场冒死,死在疆场上面,混个家人不被究查的结局。索海已死,杜度如果再挂掉的话,按职位该轮到哈尔赤来当带领雄师了。因而一个个的往哈尔赤的营帐跑,名义上是来探伤,实际上是来表忠,以便在撤退的时候,能混个好位置,不消在前面断后,那是九死平生的活计。
世人在大帐内坐定,杜度却不再提这件事情。反而开口说道:“议一议如何撤兵吧!”
火线,杜度手上持着一根长矛,长矛上挑着一件头盔,对劲洋洋的带领雄师返来了。雄师背后,是救返来的千余俘虏,一个个都是身上裹着稻草。东江贫苦,毛文龙把俘虏的衣服都剥光了,仅仅给了他们一堆稻草御寒!
哈尔赤的事情三下两下就搞定了,杜度想了想,有点不美意义地说道:“不晓得毛大帅能共同鄙人演甚么戏,好让鄙人脱罪呢?”
杜度开口道:“你们就没传闻过明人的一句古话,置之死地而后生么?正因为我们兵力耗损太多,明狗必定料不到我们还敢偷营。”接着目光盯着堂下众将,大声问道:“何人敢率兵出战?”
说完,杜度不再理睬世人,直接进了大营,进营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诸将大帐议事!”众将乖乖的跟着进了大帐。
堂下将领还是不作声。杜度只好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肯去,只好本帅亲身出动了!今晚你们守好大营,本帅亲身领一千马队前去偷营。”
王启年再问道:“哈尔赤可有部下死于皇太极刀下?”
接着举起长矛说道:“此战,本帅亲身出马,疆场上重伤毛文龙。要不是他的亲卫救护得力,而本帅兵力又不敷的话,老早已经砍下了毛文龙的首级,眼下,有毛文龙头盔再次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