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只因这颗石心是由面前的少女一刀一刀，亲手砥砺的。

而下一秒，孩子变成了少年。看上去不再仁慈，舍弃了和顺，也并不优良，可实际上它们只是被挤压成了一个很小的圈子，固然纤细，却确切存在着，未曾消逝。

“比如说咲夜你，不是也有嗜虐的另一面存在吗？”

王暝歉意地握住十六夜咲夜的手掌，再次诚心肠向其报歉。

王暝的喉结艰巨地爬动了一下，他感受本身几近能够听到心脏狠恶跳动的声音，他晓得这是过分严峻而导致的幻觉，少年的心早就化作了坚固灿烂的晶体，本应永不窜改。

“你是不是从未存眷过本身的胜利，王暝？”

“很多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杀掉你们，挖出你们心中最痛苦的旧事，用最刻薄的言语和最锋利的刀子伤害你们，这让我有一种饮鸩止渴般的快丨感……方才就是因为我没有压抑好这类感情，才导致那种状况的呈现……抱愧。”

“因为只要在你们身边，我才是阿谁能脆弱，能痛苦，能哀伤，能惊骇的半吊子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