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大寨主发怒,林小二面色一变,仓猝伏倒在地,老诚恳实答复。
“杀了便杀了,又能如何?”
就连那些士绅大户,李鬼哥哥杀起来都毫不眨眼,如何会在乎一个小人物的性命呢?
“那老儿本身气性大,气死了,怎能怪到小人头上?”
不过就死一个糟老头子罢了,又不是甚么首要人物。
大声喊完以后,林小二趴伏在地,提心吊胆地等着头上李鬼的审判,恐怕下一刻那锋利的板斧便斩在他的脖子上,却只听到李鬼的声音自头上传来,喜怒难分。
“那老夫的尸身我让人去看过,身上没有伤痕,这厮确切未曾脱手,纯是那老夫歹命。哥哥且看在他诚恳认罪的份上,无妨坦白从宽,小惩大诫,再给他一个机遇。”
“将首级传遍盗窟,跟他们讲清楚,他们想杀人就杀人,想放火就放火,但是某家的端方,谁敢坏了,某就砍了谁的脑袋!”
“不错,只要哥哥一句话,小弟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小弟也要走上一遭!”
李鬼斜靠在坐椅扶手之上,左手托腮,右脚踩在椅上,眉头紧皱,挥挥手打断几人的花腔讨情。
“你还想有下次?”
厅中被绑着的那人顿时髦高采烈起来,大声叫道:
开端还好,李鬼清理了多家士绅,手头余裕,给统统参与行动的部下都大把打赏,手中有钱以后,那些寨中之人也看不上穷鬼兜里那三瓜两枣了。
但是山贼手中钱来得快,去得更快,不过个把月风景,就有很多人把钱造得干清干净了。
“啊?”林小二吓坏了,仓猝点头,解释道:“哥哥莫要曲解!便是给小人十个胆量,也不敢瞧不起哥哥!”
这守端方的山贼,还叫山贼吗?
“哥哥且将小人这身上的绳索解了,让小人好生敬哥哥几杯!”
周边各村镇的士绅纷繁把家都搬到了县城内里,没有来得及逃脱的都被李鬼给剿了,现在全部沂水县内,上面村镇内里底子就见不到一个富农。
“那尔为何不听某家的话?”
“山贼哪有不杀人的?”
当然持续用山贼的手腕。
“赫!说得这般好听!让你死你也心甘甘心?”
究竟上,抱着和此人一样观点的,在所多有,乃至就连中间的几个寨主都是如此观点,纷繁出言讨情。
李鬼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以后,就给盗窟里的贼人们都定了端方,只许清理士绅,不准逼迫百姓。
“不过死了一个老头罢了,某家何曾在乎过?”
“那尔为何不守端方?”
“既然记得,那你该当晓得,某家曾经说过,要抢就抢有钱的,不准在穷鬼身上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