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拔道:“那他浑身湿透,躲在山坡前面烤衣裳如何解释?”
“当真?既是如许,那必然就是这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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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拔!”晋寒俄然高喊一声。
“说来……”她向魏空明微微弯了哈腰,“应谢过少将军才是。方才若非少将军小妾眉夫人可巧路过,惊吓到了那歹人,想必奴婢已经……眉夫人奋力摈除歹人时不慎被歹人推下水坑,未知现在如何,如果病了,奴婢心中甚是惭愧。”
那男人仓猝说道:“小的是贪那一园子樱桃甚多,想翻墙入内偷一两把,谁料那园中大犬非常凶暴,小的吓得不轻跌下墙头,摔了一身泥狼狈极了!小的怕给人笑话,这才把自个重新到脚地洗了一遍,生了堆火儿在那儿烤着,谁料还没烤完,罗副姑息把小的抓这儿来了。小的实在是冤枉啊!小的就想偷摘些樱桃,没干别的呀!”
“慢着!”江应谋抬眸道。
她道:“有,挣扎时,曾向那歹人抓过几下,但不知有无伤到那歹人,别的……奴婢也曾踹过那歹人腰上一脚,可当时慌乱得很,奴婢记不清楚踹的是哪边了。”
这贵妇便是夏钟磬。
罗拔正要答话,魏空明先开口道:“是我府上的,钟磬乳母的弟弟,从炎国带来的。如何?罗拔兄弟觉得他就是那暴徒?不过湿了衣裳,这也算形迹可疑?”
“江公子,另有何疑问呐?”夏钟磬有些不耐烦道。
她故作胆怯之态,欲瞧不敢瞧。晋寒又道:“你壮着胆儿瞧一瞧,有我们在,不必惊骇。”
夏钟磬垂目喝那男人道:“还不好好跟罗副将解释?”
罗拔一时竟无话可驳,略显难堪了。夏钟磬见没人说话了,面浮轻视之笑,拂袖叮咛道:“不迟误你们找真凶了,人我带走了!”
夏钟磬神采瞬变!
“如果我们这几家的人,那就更不成能了,”魏空明含笑接了话,“都晓得她是应谋身边的婢女,谁敢动去?我估摸着是哪个路过的乡蛮横汉,窥见这蒲心女人年青貌美,一时按捺不住这才动了歪念。”
“这是做甚么?绑了我乳母弟弟来做甚么?”夏钟磬一来便声声诘责开来,“狐疑他是欺辱那婢女的歹人?会不会太草率了?此人跟从我多年,向来结壮沉稳,岂会干那肮脏的活动?罗副将,拿人且得有证据,你可有真凭实据?”
罗拔又道:“蒲心女人说认得他的衣裳,认得他这双眉毛,这又如何说?”
“一丝一毫熟谙的感受都没有?”
一道剑光闪过,一股鲜血喷溅而出,秋心惊叫着扑进了她的怀里,她也垂下头,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罗拔的剑快得如闪电,世人还没回过神来时,那凶徒就已经一剑封喉了!
“这又是甚么?”罗拔将他翻了个身,又在他胸口和右手肘处找着几处新奇的抓痕,大声诘责道,“说说,这些抓痕又是从何而来的?难不成这也是偶合?我们这些人身上,个个都有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