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想必陈公公此来的目标不是决计为了感激而来的吧?陈公公如果有事直言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沈言的语气有些冷酷,如瑞利的刀锋,直直的逼近陈度的心脏。
沈谈笑而不语,目光飘飘的扫向屋外,飞雪如思路般缠绵而下,来往行人的足记已被这突入其来的暴雪粉饰无疑。
陈度的身材微微一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了!
“飞......飞鹰大当头?”
做了三十年的寺人,对于这类语气陈度早已见怪不怪了,他还是笑声宴宴,缓缓道:“不愧为兵部尚书沈大人的儿子,将军睿智比起令尊沈让大人的确涓滴不减色,既然如此,那主子便直言了!明天是甚么日子,想必我不说将军也清楚,这京都治安的防卫事情向来以长林军为主,景轩院从旁帮手,不出不测当然好,可如果出了甚么乱子......”
沈言皱起双眉,仿佛有些摸不透陈度的设法,但是他这小我就是如许,别人越想做甚么他就越要横加禁止,这脾气古怪到如此境地,沈让也多次劝说他改,不过这就如同烙印一样深深切在沈言的心底,就是改不了。
正要再说话,一个景轩院的小公公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扑在地上扣头,却又因喘气太急说不出话来。
没过量久,明护便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出去,那年青人一身罗裙打扮,真真的像一个仙女,来到沈言面前抱拳施礼道:“宫墨拜见仆人!”
沈言将脸侧了过来,笑道:“承蒙公公体贴了。还真让公公说准了,浑家比来身材不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府里已经请了数位大夫过来,但是不管开了甚么样的方剂,病情就是不见好转,想必有如此良药,浑家的病情应当有所延缓了,如此,多谢陈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