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刚才竟然朝一名侯爷大声呵叱了?!
“这位北侯大人・・・・・・”
“你小子敢在太傅府前骑马,已经够让我刮目相看的了。被我呵叱后,你还能面不改色的找借口,欲求见太傅,啧啧,这份转移话题的急智,”
“我欲拜访太傅大人,劳烦中间通报一声。”
他娘的!
陆沉渊临终前向他提起过,陆凝渊最后一次现身,便是在太傅府,他来拜访太傅,便是想从对方口中得知有关陆凝渊下落的线索。
对方非是没偶然候见他,亦不是人不在太傅府没法见他,而是・・・・・・不见!
本日,太傅府前走马的,若只是一个浅显人,亦或者是七神将级别的人物,太傅府保护都敢呵叱、经验。
“朋友?”苏牧北感兴趣道:“给你造冲天炮的那位?”
说话间,信手扔了一物给保护。
孙不二迷惑:“你都没出过北境,能和太傅府的人结甚么仇?难不成,是老侯爷留给你的烂账?这事啊,还得找我朋友问去。她在京都已经待了很多年了,大小动静,清楚的很。”
他摇了点头,似是不解,徐行回到了府里。
他的话,就像是大旱后的甘霖一样,刹时让保护大松了一口气。
“大只鲲,你可算来京都了。”
“嗯?”中年人,亦即太傅府二爷,似是很惊奇,“那小兔崽子竟然这么等闲就放弃了?他应当很清楚,在京都,只要我们太傅府能庇护他・・・・・・哼!求人办事都能如此没耐烦,没毅力,这小兔崽子公然是块朽木,烂泥涂不上墙!”
幸亏老子没心脏病!
脑袋抽筋了差未几!
总管想了想,道:“我倒是感觉,北侯大人不像是来寻求庇护的。”
“那必须的啊!”孙不二一扬眉,“晓得你大只鲲要来京都办事,孙子我还能不提早把这里的环境摸清楚了?”
这保护右手托着一方大印,就像是握着一个刚出炉的烫手山芋,手掌不断颤抖着,差点没忍住把它直接给扔了出去!
还拍、拍・・・・・・拍了他的肩头?!
苏牧北收回落在刻有“太傅府”三字牌匾上的目光,依言翻身上马。
“呃・・・・・・”总管明显早就从通报保护口中得知苏牧北的目标,此时面露难色,难堪望着苏牧北,道:“我们二爷说了、说了・・・・・・不见!”
闻言,总管眼里暴露担忧,“太傅大人他・・・・・・”
我的彼苍啊!
更劈面称呼他为少年娃?!
苏牧北能漂亮不计算他们之前的嬉笑,太傅府保护已是幸运的犹若劫后余生,谁还会有持续看笑话的表情?
“招惹说不上,只是,”苏牧北笑了笑,“太傅府的一名二爷,仿佛不如何待见我。”
苏牧北并不知东侯背后对他的暴虐测度,来到京都后,他骑着白马,径直来到了朱雀街的一座府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