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颜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耐烦清算报表里的函数,边清算边教阿珍,“实在没你想的那么难。这个是乞降公式SUM,你在这个表里加个等号然后按下肯定键……这个是SUMif,用法跟前一个是一样……”
“都说喝酒脸会红的人是不会醉的,来,我们再喝一杯”。
木颜很少喝酒,一杯酒下肚,脸上一片嫣红。
陆铭的手机恰好放在客堂桌子上,木颜翻开查找通话记录,在陆铭的手机里有一个备注为“新同事”的在八点零八分时打了个电话出去,加上谈天的那一会儿,时候上是符合的。木颜很放心的把手机放回本来的位置上。
见木颜出来,陆铭神采镇静的挂了电话。
Candy的老公是个台湾富商,长得高高瘦瘦的,鼻梁上戴了一副高度远视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文人骚人样。
阿珍很端庄的说,“我的数学教员的确死了,不过很可惜不是被我气死的。”
饭桌上,木颜在神游,她在想,陆铭出差应当返来了吧?到家了吧?
陆铭气的吹胡子瞪眼,“我假惺惺?我装模作样?好,好,好,我懒得理你!”
床上,木颜躺在陆铭的怀里,“承诺我,不要再和她联络了好不好,不然我会疯掉的!”
木颜悄悄应着,“嗯”
木颜摇摇摆晃的进了楼梯,进了走廊,到了阿谁熟谙的家门口。拿着钥匙的手抖啊抖,就是插不进钥匙孔里。
木颜看了一下报表,肺都快气炸了,报表里套好的函数公式全被阿珍弄乱了。全部报表乱七八糟的。这个报表是木颜经心设想的,内里满是函数公式,平时用起来很便利。
很久,木颜还没从卫生间出来,陆铭跑进卫生间的时候,木颜正抱着膝盖坐在那边,双肩还一耸一耸的。
木颜哭的很悲伤,谁说借酒能够消愁的,她越喝越复苏,越复苏越忧愁。
阿珍嘟着嘴巴,“这个表里的函数套到阿谁表里,这函数套来套去的,我真的有点晕了。”
陆铭说,“好,实在我的内心只要你一个。我跟她真的没甚么,她常常会问我一些财务方面的题目,我帮她解答罢了,没你设想的那么庞大。好了,不要多想了,睡觉了。你今后不准再喝酒了,听到没?”
但是如果木颜再往下翻,看清楚阿谁号码的话,她就会发明这个被陆铭备注为“新同事”的人实在就是李静。
中午木颜从人才市场返来,阿珍愁眉苦脸的坐在前台。
快放工的时候Candy说今晚要请人力资本部的人用饭,Candy临进办公室时又弥补一句,“我老公从台湾飞过来了!”。
阿珍拉了拉木颜的衣袖,“木颜姐,木颜姐。”
这个周末,木颜和陆铭又和畴前一样,手拉动手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然后返来一起做饭,吃了饭窝在一起看电视。早晨的时候陆铭再来路边买一注彩票,对对奖,成果还是那句话“唉,又没中”。十二点时,两人一起关了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