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和一众女夫子倒是有些惊奇,小饭店虽有很多,这酒楼,县城里也就四五处,东大街三处,西大街两处,且其他四家买卖虽比不上望湘楼,但买卖也非常可观!
吴陵对前次的事还影象犹新!
“哎,阿木,今个望湘楼的掌柜充公我的钱,说是他贡献阿竹的!你说先是县太爷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现在又是酒楼的掌柜不要钱,阿木,你说,这今后,时候长了,会不会坏了阿竹的名声啊?”丁二娘皱着眉,深深为儿子忧愁起来。
张木见相公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从速安抚道:“相公,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本日就让她们归去和自家爹娘说一声!再说,你和爹一向在这边,我才不担忧呢!”
边上服侍着的花漪,已经被主子三番两次的非常行动刺激的麻痹了,此时听到主子要将望湘楼给女门生们练手,面上也没有暴露一丝骇怪!
丁二娘此次狠狠心,拿了二十两银子出来给望湘楼购置酒菜,哪想到,胖墩墩的掌柜笑呵呵地摆摆手:“丁太太客气了,令公子高中会试会员,为我们通台县挣了光荣,这银子哪好还要您出,该当我们贡献才是!”
张木到女学馆的时候,甲班的女孩子们在上李娘子的识字课,乙班的小女人们在学王嬷嬷的礼节课,张木站在门外,和女夫子们微微点头,也没有出来。
“哈哈,娘,您该不会怕阿竹今后横行乡里吧?”
看着掌柜笑成一张胖菊花脸的丁二娘,内心也扭曲成了一块麻花儿,儿子这一中,莫非自此就踏入了达官朱紫的行列了?
放下茶盏,盈盈笑道:“阿木,我手里另有一个酒楼,买卖一贯很好,等女人们练脱手了,我那酒楼也能够拿去给她们使使!”
见婆婆半天没接话,不由细心打量了眼,这才发明婆婆脸上有些恍忽。
“福福,乖乖,从速吃,不然一会娘走了,你可就得饿肚子了!”张木正哄着福福,可小福福只咧嘴笑,一双灵动的眼睛都快陷在小肥肉里了!
“娘,但是碰到甚么事了啊,我咋看你有点晃神呢?”
“哎,娘,你返来了啊!可不是嘛,每次喂她,她不吃,一会又得饿着哭!”张木看听了这话,像笑的更欢似的女儿,直觉到手痒,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上快嘟下来的小肉肉。
“嘿,我猜?我猜你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长的都雅不说,银子也大把大把的,还孤身一人住那般大的院落,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程兄,你真的不考会试了吗?”阿竹想到路上程涣的话,心头颇不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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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澹,你也晓得,我家只是普通的富农,家里供我读书已是不易,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