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子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不带这么玩的,小李飞刀不是小说假造出来的么,你仿造个头啊!
我握着短刀,高兴之情难以按捺,陈苍梧真是故意,这件兵器跟我练得工夫完整符合,用起来的确是如臂教唆,我谢过陈苍梧,顺口问了一句兵器的名字,陈苍梧搓动手,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个手套是蜀中一名教员傅按我对伍老板武功的描述特制的,还真没甚么名字,倒是这把短刀仿造了一件古兵器,不过这件古兵器失传已久,仿造也不过只得其形,我看还是伍老板重新起个名字的好。”
我现在看陈苍梧的确就像是在看怪物了,我自认脑洞已经够大了,比起他来还是差的远,不过这件组合做的实在是太合我的情意,拿人家的手短,我只好愿意拍马屁道,“陈爷真神人也,小李飞刀的大名,这人间芸芸众生,何人不晓,却只要陈爷能够想到将其复现出来,非常人所能为啊。”
陈苍梧这么说我更是猎奇,问道,“不晓得仿造的是哪把古兵器?”
“这个嘛,提及来大师应当都传闻过,就是小李飞刀的飞刀。”
短刀外型虽不出众,破空性和氛围阻力却设想的很好,后发先至,半途就追上了钢针,二者刚一打仗,跟着一声脆响,钢针被短刀削成了两截,落空推力跌在了地上,而斩断钢针的短刀去势不减,一刀没入展柱,我昂首一看,展柱上的瓷瓶紧紧立在原地,连颤抖都没有。
我把短刀插回大腿的绑带处,思虑了一下,道,“这把短刀既然是暗器,又有吸光的涂装,那便走的是暗袭的门路,偷袭的精华是一击必杀,然后,短刀固然是当代锻造,并非古器,但也算得上是件可贵的好物,名字如果起的吝啬了,不免糟蹋了锻造者的一番心血,这把短刀本身已是不凡,搭上锁链后更是如虎添翼,二者实乃天作之合,我看,就将这飞锁起名叫‘蛇信’,短刀起名叫‘毒牙’,诸位感觉如何?”
风趣,我悄悄记下顾湄这个名字,今后如果有缘得见,定要看看这雾中美人究竟如何。
“排名第九的,是东北三联帮的‘吞日兽’祁暮,三联帮实在不该该只算一个帮派,它是东三省结合起来起的称呼,东三省因为汗青原因,对内固然也有争斗,对外倒是同心合力,它以三省之力合为一帮,气力之强无出其右,祁暮能在内里脱颖而出,相称不轻易,不过祁暮到底有多强,却不好做结论,他曾单枪匹马干掉了别人雇来对于他的毛子A级杀手,也在东北的暗夜街口被地痞们打烂过甚,算得上是一个奇葩了。”
我略一思虑,笑道,“陈爷好算计,十位豪杰,此中八个都各有归属,想来长乐宫也借调不来,独一的两位散人,又都在我这里,偏巧登天墓中另有我想要的建木,陈爷,你画个大饼叫来了我们这么多人,是不是有点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