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诽了一番,然后跟吕虫子吃喝结束,我们俩又找了片空位躺着小睡了一会,自打进了地宫以来,就没有如何歇息,又经历了两场高强度的战役,俩人早已怠倦不堪,躺在地上没一会,我们两个就进入了梦境。
想想也是,就我们俩现在晓得的,已经和很多传说背道而驰了,大禹为了保护皇权,都能编出来九鼎是他铸成的这类谎话,那么道祖捡个铃铛说是老君所赐也就没甚么奇特的了。
我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也顾不得扬州仙君的身份,内心痛骂出口,还别说,精力宣泄真有结果,第二缕光芒带来的痛感,在骂声中中和了很多。
昏沉沉的梦境中,我看到一片废墟,一片火光,一个边幅丑恶的妖怪握着一把大刀狠狠的劈来,然后刀被长棍挡下,一只手伸出抓住妖怪的头颅,直接发力捏碎。
扬州说完,吕虫子凑过来,问道,“伍哥,我们如何调息啊,没学过啊。”
吕虫子哦了一声,就往外掏东西,他摄魂铃刚拿出来,扬州俄然把手一招,摄魂铃就飞了畴昔,扬州接过摄魂铃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奇特的问道,“这不是老君座下独角犀牛兕的铃铛么,如何会在你们这里?”
泐睢是仙文?!
我脑门直挂三根黑线,六合知己啊,这不是传说中老君赐给道祖伏魔的法器么,如何变成宠物的铃铛了,中国当代传说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是谬传至今的啊。
我冲着扬州一拱手,道,“前辈,张伍愿受这大巫之血,此事本就是我一人之事,舍弟吕胜利,助我很多,若我身有不测,还望前辈能护他安然出此地。”
捏碎妖怪的头颅后,视野随之一抬,就看到更多的妖怪在跟一些身形庞大的巨人在争斗,全部疆场近乎无边无边,时不时还传来一些仿佛炸弹爆炸一样的巨响。
我想跟分品级的专家干一架,谁说男人最痛是命根子被抓住?被老虎钳子夹住你尝尝看哪个痛。
扬州笑了笑,道,“事不至此,本君观你意志颇坚,想来不会有甚么大碍,你二人且调息一番,待到筹办结束,本君便开端为你二人施法。”
我睁眼醒来,仍旧心悸不已,我认识刚才梦境所见,该当是体内大巫之血仆人的影象,那场面恢弘的战役,想必就是扬州所讲的巫妖大战了。
不晓得是不是眼神太庞大扬州没法了解,他点了点头,左手掐了一个法印,光芒立即又粗了几分。
跟着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一滴暗红的血液在吕虫子渐渐的固结而出,这应当就是扬州所说的半滴大巫之血了,血液固结结束,就朝着扬州飞了畴昔,扬州捏着法印的右手摊开,血液就在上方漂泊了,扬州低喝道,“张伍,定气凝神,恪守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