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林接着又问大姐:“平昌侯府现在是甚么意义呢?他们想必也传闻了京中关于皇子们的一些传闻吧?”
实在谢映慧也没有多么活力,只是感觉有点烦,以是忍不住跟mm多说了一些。
“都回京这么久了,他们母亲姐妹生了病,他们倒是安然无恙的。明晓得他们母亲要他们明春了局,这么长的时候,也不好生在家复习功课,或是寻个象样点的先生临急抱佛脚,哪怕是练练字也好呀!夫君说,他们现在的学问,跟客岁春季刚到北平时是一样的,字也一样无形无神。夫君早前就试过他们,晓得他们只是草包罢了。本来见万太太夸口儿子有才,还觉得这两草包已经有了长进,没成想仍然还是草包,还是发了霉将近朽烂的那一种!我就等着看他们来岁了局闹笑话了,也不晓得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寻个借口避开测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