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书纪年_第38章 敦煌血玉(章 三十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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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刻者春花最后的光阴里大抵已经有些疯魔,在墙上乱涂乱画,口出大言。一会儿大喊“痛快”,一会儿伤怀“悼亡”。至于她最后是死在这里了还是跟着迁徙出去了,就不得而知了。归正这四周没发明人的尸首。

“他们以答复‘索’的名义将我们囚禁于此,世世代代,长生永久。”(唐豆豆对这个‘索’字的含义表示存疑,因为这个字符是个单字,在《息子译字》里直接被译作‘索’字,没有更详细的释义。)

从速取出玉简对比检察,把卷轴重新翻到尾却没有看到玉简上的几个字符呈现。

但是现在这里除了她,已经没有一个喘气的东西了。

满眼所见,都是真正的汗青,新鲜的汗青。

这个“投明胎”,或许是他们族内的一种科学说法。

这条路,应当就是当年地下城崩溃后妇孺撤离的路。

能够设想先前在八卦阵室里看到的满坑满谷的身披盔甲的白骨,就是惨死在周到构造下的数百官兵,别处应当另有很多骸骨,大抵早已经被打扫洁净。

笔墨舆图指出的解缆点,仿佛就在刚才“野人”呈现的阿谁洞口。唐豆豆又回了一趟石室,用干草捆扎起来蘸了另一间石室里青铜连枝灯灯盘里干枯的灯油,临时做了一支火把,趁着夜幕未至,踏上“前程”。

唐豆豆俄然想到,既然《息子译字》能译这墙上的字,那是否也能译出她的玉简上的字呢?毕竟它们看起来同宗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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