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武功高强又围的周到,暗七护着发楞的慕君颉,略微显得有些吃力。与此同时,赵宗治也寻到间隙疾奔慕君颉身侧,揽住他担忧的问:“有没有受伤?”
未经片言只语,恶战径直展开。
“慕君颉!!”
急张拘诸,触而即发!
慕君颉手里不知从哪多了柄薄而锋利的小刀,一道寒光直取吹哨人的关键,招式谙练老辣。吹哨人当即脚步一溜,后退了五尺,背脊贴上了一根细弱的树枝,险险避开飞刀,同时提剑相迎,剑气大胜。
慕君颉蓦地提足跃起,身法诡异,那把从不离身的刀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就像闪电一样,于黑熊扑来那一瞬迅雷般刺入双目之间。
下一秒,吹哨人左手已经鲜血淋漓。受伤的位置与他的旧伤不谋而合,一样的角度和长度,唯有深度分歧,此次只伤了皮肉,而当年的旧伤则堵截了筋脉,废掉他整只手。
“慕慕,爹爹对不起你。”
地上积雪甚厚,慕君颉并无摔伤。他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那头死去的熊,目光却落向了某个虚空之处。
氛围中满盈着非常的气味。
慕君颉回过神来,俄然挣开了赵宗治,提足一跃,身形旋风般卷起,如同卷起一道红色的旋涡,一飞冲天,直直奔向树上站的吹哨人。
“我们慕家的刀法,无人能及,一旦脱手,例无虚发,讲究的就是快和准。把握好力道和间隔,只要刺中双目间的死穴,不管是甚么人,就算是一头猛兽,也瞬息毙命,必死无疑。”
的确很强,强到连赵宗治都有些心惊。小孩内力不深厚,不代表武功不强,现在藏在匣中的剑正出匣,光芒刺眼。
慕家刀法,精美绝伦,急如闪电,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和准。现在刀锋既已折,速率和力度便要大受影响。刀锋撞上剑身后忽地一拐,刀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擦着剑刃划过,摩擦出火星,然后以不成思议的速率直直划向吹哨人的左手!
密林中响起一声极细的哨笛,紧接着枝叶动摇,簌簌作响,数条灰衣人影从林子周遭飞掠而出,朝他们扑来,挥剑便砍。赵曙举弓挡住劈面劈来的一剑,随即护着慕君颉后退一步。赵曙带来的那些棕衣保护们尚未寻来,现在只要他们三人。
那条刀痕,慕君颉熟谙到不能熟谙,乃至于它深深占故意底,一碰就疼。
幼年爹爹日日在中间教诲武功的话还言犹在耳,那一招慕家绝学已谙练到几近融入骨肉,成为一种本能。
“慕慕,……”
“慕慕,”赵曙规复沉着,吃紧问道:“你的马如何会俄然吃惊的?”
这些满是死士,涓滴不顾本身性命,尽管以死相博。死士的围杀,天然和江湖险斗分歧。慕君颉后退的那刻,身侧一个死士一剑刺来,进犯凌厉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