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念却不信,抓着徐睿的手,惭愧道“是我害死了他”,浑身颤栗。徐睿却将她扶坐,当真道“青念,他会没事的,你不会害死他的。你也从那么高摔了下来,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再颤栗。
彭暮言伤得极其严峻,可他还是强撑着将青念扶了起来,又紧抓她的胳膊,体贴道“你没受伤吧?”,全然不顾本身。青念看着嘴角和头上都在流血的彭暮言,早就吓得哭了起来,担忧道“我没事,是你受伤了”,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彭暮言。
香雪赶紧点头,不认同道“公主只是言语倔强了些,实在您对彭都知不知有多好”,看得非常透辟。青念边听边揣摩着,本身对彭暮言确切不差,不然他也不能一再在她面前猖獗着。不过想着彭暮言竟为她求得了这个可贵的出去玩耍机遇,不由感觉他对本身也不差。
青念一听,赶紧站起了身子,不敢置信道“真的吗,那我们要去那里,都有谁一起去?”,欢畅到手舞足蹈。仁宗看着青念,大笑道“父皇带你去看看夏季里的临安,此行除了朝中的要臣,就带上你和徐睿了”
仁宗摸了摸青念的头,宠溺道“父皇传闻你昨晚喝醉了,没事吧?”,低头看着青念。青念摇了点头,回道“父皇,儿臣喝得也不是很多,没事的”,却瞪了一眼彭暮言。仁宗嗯了一声,放心道“如此最好,青念,父皇带你出宫玩耍可好?”
青念却又哭了起来,悔怨道“父皇您说得对,是儿臣吝啬了。若不是儿臣总说他该死,他也不会伤成如许”
这时的彭暮言已是上了楼,见青念半身倚在雕栏上,不由喊道“赵青念,你从速退返来”,大步走向了青念。青念转头见是彭暮言,还没明白他的意义,手上的雕栏却啪地一声就断开了,她人也顺势往楼下跌了。而彭暮言却在最关头的时候抓住了青念的手,他连想都没想就跟着青念跳了出去。
青念抹了抹眼泪,一瘸一拐也紧跟在徐睿的前面,却还是止不住地堕泪。太病院内,彭暮言被安设在内堂,一众太医在为他治伤。青念和徐睿等在内里,只能看着太医走进走出担忧不已。徐睿为青念擦了眼泪,安抚道“彭都知会没事的”
仁宗叹了一声,回道“父皇是去观察民情,不是去玩耍的。只是暮言说你在宫中过分古板有趣,父皇才决定带你去的”,顿了顿,又劝道“青念不要总对暮言恶语相向,太太吝啬了”,言语中尽是彭暮言的好。青念看着仁宗,也不能和他辩论,只能谦虚肠址了点头。
彭暮言死抓着青念的手,使了尽力才将她拽到了怀里,紧紧地护着她。青念看着他,还不及多想,两小我就掉了下去。庆春楼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