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慧宁本来但是武装部大院里的孩子王,从小就跟着父亲练拳、踢腿的,差未几大的孩子都被她打怕了,连林默也是她的部下败将。
终究到了鸟窝边上,林默脚下踩稳树杈,左手抓住一根树枝,右手谨慎翼翼的把小鸟放入窝中,小鸟刚入窝中,身子转向林默的方向,麻豆般的小眼睛盯着林默,有猎奇,也有放松,就是没有感激。
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的美女走了出去,鹅蛋脸,丹凤眼,进门就未语先笑。
兰慧宁的脚被红色袜子包裹得小巧而有型,两人能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林默小了五岁的话,估计他们在小学就会订下婚约。
“还敢不敢了?”兰慧宁抓住林默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双腿更加用力的压住林默的下身。
林默却不是委曲,而是上面的旗杆过分坚硬,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实在是有碍观瞻,直到旗杆软了下去,林默才转头和她说话。
“大哥,那我们送它回家吧,不然它的妈妈会悲伤的。”林蕾把小鸟抱在手内心,悄悄的抚摩着它的后背,可惜小麻雀并不承情,颤抖得更短长了。
“不消怕,小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诸子百家,戋戋的小买卖…毛毛雨啦!”林默拍着胸口,满嘴跑火车。
“哼!明天就放你一马,今后…哼哼!”兰慧宁这才起家放过了林默。
“那姐姐的后半生就靠你喽!买卖失利你就养我一辈子。”,兰慧宁很镇静,能够离开父母的阻扰和草绳厂的束缚的确就是太爽了,“吧唧!”她猛的上前亲了林默一口,然后嘿嘿的傻笑着。
林默渐渐的爬起来,先停歇了心中的骚动,然后才和兰慧宁说话。
等两个孩子走后,兰慧宁把鞋子一脱,把双脚摆放在林默的大腿上,嘴里发着牢骚:“无聊死了,林默,你说说,这个草绳厂还无能多久?我爸又不让我去单位上班,真是愁死人了!”
进屋后,林蕾和林睿屁颠屁颠的去给兰惠宁倒开水,然后接过礼品:两只草编小鸟,乐滋滋的到院子里玩耍。
向来乐天的兰慧宁肯贵的皱眉说道:“让我爸帮我找干系进单位他又不干,还说甚么草绳厂是国有企业,一辈子的铁饭碗,可现在人为都发的拖拖沓拉的,成品库里堆满了绳索也没人买。”
“大哥!你快来看。”林睿探出头来欣喜的说道,他的脸上白一块、灰一块的,像是在泥地里打了个滚。
“不敢了,不敢了,惠宁姐饶命!”林默现在就想着从速起来,下身已是筹办蠢蠢欲动,小伴计顿时就会起立,眼看着要出大丑了。
林默不置可否的扒着花枝,一只小鸟正瑟瑟颤栗的站在中间,身上的绒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而一郎正在边上虎视眈眈,就等着小仆人的一声令下,然后冲上去享用一次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