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震东应了声‘好’,然后从倒地昏迷的大个子保镳腰间取出一把匕首。
就在我筹办送他上路的时候,东博川又一次开口了,声音中充满孔殷。
“罢休,不然我杀了你!”
庞建军摆手,“那倒不消,毕竟我们都是老朋友老友情了……”
“你站住,不然我开枪了!!!”
“红舞啊,实在你也不消收山,只要你服侍好了我,我还是把场子全数交给你打理,背后有我的支撑,包管再也没人敢找你费事。然后收益我们四六分,你六,我四。如何样?”
现在,锋锐的笔尖已经刺进了脖子中,固然刺入的不是很深,但我信赖足以令庞建军感遭到灭亡的威胁。
这一点,仿佛庞建军也看出来了。
这孙子晓得劝我没用,直接去劝我的女人,并且是以我的存亡相劝,直击张红舞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