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江寒说：“屏幕没解锁。”

陆江寒的车还是停在老处所, 不到半个小时，顾扬就端着两杯巧克力奶昔坐了出去。

当初陆江寒在开导他的时候, 曾经说过“品牌始终是你的, 只是临时雇了一个免费经理人”这句话, 当时并没有太多观点，但跟着后续和易铭之间的会面越来越多，他才逐步反应过来, 这是一件多舒爽爆棚的事情――乃至都不消像其他卖力人那样，去忧愁某些事要用甚么样的路子去实现，只需求把要求奉告这位“免费经理人”, 就能坐等揽收服从。

陆江寒笑着摇点头, 提示：“你得适本地学会让步, 再给他一点好处。”

“因为让Nightingale退出新亚此次的促销，实在是一件很没有事理的事情。”陆江寒说，“你和易铭都知事来由，以是你能够直接对他提出要求，但题目是许凌川和钟岳山不晓得，易铭和他们去谈的时候，要破钞大量的精力和耐烦。”

有人比来越来越地痞，顾扬淡定地擦擦嘴，靠回椅背看手机消息。

但小艺术家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不要。”顾扬推开他的头，“明天女装部要开会，我还没看完文件。”

“我不想榨干劳动听民。”陆江寒拉过安然带帮他系好，又在那泛着巧克力甜香的嘴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只想被你榨干。”

“就是这个事理。”陆江寒问，“那你筹算甚么时候给他这个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