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一个。
姚传奇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挑眉一笑:“这么标致的脖颈落下陈迹,倒是可惜了。你是不是忘了先前的彩头,赢了的人有资格过问输了的人任何事。”
说完拍了拍在他身边坐下的青年,眨了眨眼,眼里透暴露不幸兮兮的神采:“晨宇,我们还当他诚恳诚意请咋们两人尝个新奇呢,本来不过是捎带着占了些便宜?”
姚传奇漫不经心的起家,在冒着寒光的剑尖上悄悄一弹,剑身收回嗡鸣,脸上微现骇怪看着高滨杰,眸子划过玩味:“喂,大统领,你变脸这么快呀。”
稍一愣神,那些人奔驰如飞,将他们远远抛在身后,两人咬牙切齿,痛骂几人好不无耻,明显想看的紧,恰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毫无兴趣的嘴脸。
一巴掌拍死算了。
在他们看来,偷人并不打紧,偷个有夫之妇也不是甚么大事,首要的是有戏能够看,有消息能够听,有热烈能够凑,最怕的是日子无趣古板有趣。
身形却不慢如鬼怪般在四周的树上折下一根颀长的柳枝,抬手抽动柳枝,在空中构成一个弧度,带着罡风破空声腾空而至:“服从,末将有幸与大统领参议,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输了的人没资格过问对方的事”。
高滨杰脸憋的通红,瞅了一眼哈腰蹲在地上,捶胸砸背恰嗓子的老友,该死,自讨苦吃,让你们两个没完没了口出戏腔调侃这个狐狸精了。
话说高滨杰被一貌美妇人大声呵叱“淫贼”,当场有口难辩,说不出的宽裕赧颜,地处胡衕,转过胡衕路口,便是繁华之地,且两位老友仿佛嫌他不敷出丑,努嘴咂舌偷笑,在一旁看热烈,眼神里尽是戏谑,仿佛在嘲笑他有特别癖好,连个俏孀妇也不放过。
抖了抖身材,工夫好短长,使的一手好俊的工夫,那轻飘飘的柳枝在他手中如同注入了灵魂普通如臂使指,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时而轻巧如燕子,时而骤如闪电,剑招连连,看的人目炫狼籍。
可否拜师?
“......”高滨杰一口怨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恨不能立即堵上他的嘴,唯恐天下稳定,还在这里火上浇油,乱上添乱。
坐在一边生闷气的高滨杰见到两人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指了指食案上一碟碟的各色酱菜:“其巍,你不是说想尝尝三笑堂的酱菜么。”
姚传奇面带赏识的多看了他一眼,将缠绕在他脖颈上的柳枝儿抽出,眯着眼睛,抬手婆娑着那浅浅的红痕:“大总统,你还得勤修技艺才是。”
唯恐他脸不敷惭愧,场面不敷热烈,殷勤号召一旁的丫环主子乃至那妇人的儿子一道去抓/奸。
两位锦衣华服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嘿嘿一笑,笑的不怀美意,脚下生风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