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生嘴角微翘,语气有点小高傲:“她比我大哥的女儿活泼多了。前次我大哥一家去伦敦度假,才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小侄女就累得一到旅店倒头就睡。”
蓝兰摸摸鼻子,也没体例了:“绵绵很少有事会瞒着我和笙笙,但此次我和笙笙都问过她,她始终不肯说为甚么不喜好你。”
蓝兰身材放松,后背着他的胸膛,慢悠悠道:“这叫天道好循环,傅小爷之前玩起女人来不是很溜吗?该死现在吃女人的苦。”
他们是唯恐厉南衍太宠嬖绵绵,养出绵绵一些不该有的设法,以是就老是趁着没人在她身边的时候,暗里警告她,让她不要仗着‘Daddy’这个称呼,就真把本身当作伯爵的女儿。
他不是神,也没有读心术,不成能每次都能精确猜中别民气里的设法,并且他感觉与其跟一个孩子拐弯抹角,倒不如直接问来得干脆。
到了这个时候,傅逸生才算是晓得,绵绵之以是一向不喜好他,是因为她内心以为他不要她和蓝兰。
“……”
……
有一次他跟绵绵聊微信聊到了一些话题,还一边给大哥打电话,现场直播谈天内容,为的就是就教如何答复绵绵会欢畅……
她如果然的那么不喜好傅逸生,这大半年来也不会接他的电话回他的信息,更不会来到榕城。
“绵绵,”傅逸生终是忍不住出声,“你能不能奉告我,你为甚么不喜好我?”
这也难怪,她才刚开端懂事,就有人奉告她厉南衍不是她的亲爸爸,而她又找不到她的亲爸爸,天然会以为她的亲爸爸丢弃了她。
蓝兰想起白日的事儿,忍不住再讽刺他一次:“是是是,不但有精力玩,另有精力跟你置气,你女儿真是好棒棒。”
她说的‘叔叔伯伯’,应当是指伊万诺夫家属里那些族亲。
可傅逸生绞尽脑汁想了好久,真没想出来除了骗她来榕城这件事外,他另有甚么别的惹到她?
“如果光阴机,爸爸必然要回到阿谁时候窜改这统统,必然会一心一意对待妈妈,和妈妈一起等候你的出世……但是没体例,世上没有光阴机,产生过的事情不管如何做都挽回不了,以是爸爸除了一声‘对不起’,真的说不出其他话。”
蓝兰:“……”
蓝兰笑着趴在他的腿上,享用着他十指穿过她的长发的和顺触感。
绵绵是受西方教诲长大的孩子,本性很独立,从三岁起就是一小我睡,蓝兰想陪她睡她都回绝。
小孩子最喜好这类甜食,绵绵抱着牛奶杯就喝起来,大抵是看在牛奶的面子上,傅逸生坐在她的床头她也没有说甚么。
傅逸生热完牛奶返来,绵绵刚好讲完电话。
“绵绵,爸爸这辈子只要你和妈妈就够了,你给我一个机遇,让我证明我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