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_第367章: 谬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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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悄悄的,一只丹顶鹤缩着脚在大卷翠绿的芭蕉下睡得正酣。廊下一溜放着时新花草,多是洁白的香花,芬芳雅洁。青花缸里粉色碗莲开了两三朵,底下流着几尾大眼红泡金鱼,尾巴一摇,恰如一把红绸羽扇迤逦拖开。司徒香香绣衣锦裳,云鬓高拢,倚着美人靠坐着,昂首百无聊赖地逗着镀金架子上那只黄腹红嘴鹦哥。

他坐在那边,专注而沉寂地忙活着,和常日里的飞扬放肆截然分歧。薄冷的唇此时微微上扬,脸部神采非常温和,仿佛是想到了甚么令他愉悦的事情。

他醉得真是不轻,俊美的小脸好似涂了胭脂普通,红艳艳的。本来吵嘴清楚极是澄彻的双眸,此时好似盛满了酒,氤氲而迷蒙……

那老者接过折扇,戴上花镜,细细打量着这枚扇坠。只见血红色的玉质当中,模糊约约浮动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小龙,口、眼、爪俱全,看上去栩栩如生,好似活的普通。

正在佛前虔诚地燃上一缕青烟,祭悼我腹中的未能见世的胎儿。纤长的手指导燃一卷檀香,手腕上珊瑚红镯顺势滑落袖中,我用净水浣净双手。

一席之人如深嗅香炉中淡淡逸出的甜净百合香,皆心驰神醉,不料春残后另有此花开不败之景。一缕宝珠山茶的暖香幽幽荡进心扉间,呼吸时只觉甜美安好,箜篌声何时停顿竟无知无觉,唯听得反响柔靡,方知一曲已毕,而心神犹自飘浮在云端。

她的视线悄悄垂了下去,像倦了的云朵,帘外的朵朵火红石榴映着一样石榴色的红晕渐渐飞上了她白净的双颊。唇角一丝笑意,似悔非悔,似喜还羞。

司徒香香从上官红的手中接过青斑白玉盏,用赤金小勺舀起微微金黄的汤汁,悄悄吹了又吹。她神采温和,似另有些不放心的模样,舀了一勺含在口中试着温度,感觉不甚对劲,又舀起一勺细细吹了才喂到白墨临的唇边。

我打量她几眼,柔仪殿中暖阳如春,她脱去了大裳,只穿戴色采敷裕的刺绣织金棠色长裙,缠枝宝相花缀珠刺绣领缘里是层层光彩明艳的绢罗纱衣,一层粉一层紫,好似彩虹双色,格外娇娆。一枚赤金云头合钗从轻挽的乌色迎春髻中斜飞而出,垂下数串长长的红宝珠珞,云鬓上珠翠玉环铮铮,映着眉心金色额黄,更显洁白敞亮。

一色粉嫩嫩的春衫微薄,衣裙皆是宽广的式样,衣带上的丝绦既不系坠子也不镶珠,轻飘飘地垂落着,行动时便有些翩翩如蝶的风韵。

白墨临倚在床榻上,一头乌黑混乱的披发疯乱倾泻在身侧。身上衣衫随便搭着,敞暴露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一只乌黑的玉臂环抱在他胸前,腕上两只红色玛瑙珠串,衬着如雪肌肤,甚是亮眼。

家常在宫中并不梳宝髻,委地长发一半用一只小巧点翠垂珠扣松松挽在一侧,一半梳得油光水滑,结成一条辫子拿一支白玉簪子紧紧绾起,再用金嵌宝插梳拢起脑后碎发。梳头的花宜托起簪花小镜,前后相映,衬得镜中人明眸流转、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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