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_第368章: 那年花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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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红也分到一顶小巧的帐篷,虽是临时居处,但是平常用品倒是一样不缺,一只紫檀直棱搁架将帐篷隔为两间,搁架上摆放着一只瓷瓶,内里插着几支兰惠。搁架后是阁房,设一卧榻。内里则摆放着几案,雕花靠椅。

月色昏黄极了,淡淡的月色洒在他身上,如同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晕。墨色披风在风里猎猎飘荡,在月光映照下,他整小我仿佛是天宫里下凡的天神,分外俊美无俦。或许是月光的原因,他看起来比白日里要暖和的多,一身的冷冽和霸气好似无形中隐了起来。

放眼是一大片茫茫的戈壁滩。刚到十月,这里却巳经是风如雷,砂若石,雪似斗。气候如此卑劣,行路更是艰巨。更兼之这里的空中砾石极多,马蹄上都裹了厚厚的羊毛皮。

许是婚后尊养舒心,司徒香香更见丰腴,乳白撒桃红根柢的宽松交领长衣,玫色镶金抹胸上是乌黑盈润珍珠织成的月季花,瑰紫衬裙外系着郁金色敷彩轻容花笼裙,用金线满满堆成鲜花艳鸟,更加显得她肤光胜雪,华丽轻艳。

白墨临鲜明一掌重重拍在案上,惊得青釉茶盏砰地一震,翠色茶叶和着绿润茶水倾泻出来,冒着氤氲的热气流泻下恼人茶香。

仲春初九的夜,还是有些微侵上肌肤的冷意,晚风从窗棂间无孔不上天吹了出去,上官红鬓边发丝微微浮动,不施脂粉的面庞在一对红烛的光照下细纹毕现,无处逃遁。

司徒香香感遭到本身浑身的力量仿佛,俄然被抽离,一颗心好似沉湎在无边无边的暖潮里,忽上忽下,悠悠荡荡。他的吻由霸道到和顺,越来越和顺,最后就好似一片落叶一只粉蝶普通从她唇角划开,他的头渐渐地垂在她肩头,耳畔,传来他低喃的声音……

床榻前,白墨临趴在那边睡着了。灯光透过琉璃罩,轻柔地映照在他脸上,低垂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层暗影,掩住了他那双波光潋滟的黑眸。

我并不敢多话,只在他身边悄悄坐下,塌边搁着一把障面用的团扇,不知是哪个嫔妃留下的。我只模糊感觉眼熟,扇柄是鎏金镂空的雕花,垂着杏子红的流苏,极明艳的色彩,扇面做成了盛开的莲花形状,蒙着素纨,上面绣着连缀不尽的“远山含烟”图,彻完整底的绿色深浅不一,看得久了,面前会微微发晕。

低矮的房屋,围成了一处不大的院落,院中没有任何花木,栽满了晾晒衣裳的竹竿,竹竿之上,挂满了各色衣衫。院中,满盈着淡淡的皂角味。

清凌凌碧水里游着红鱼,粉色的睡莲开了两三朵,白翅的鹭鸶栖在深红的菖蒲畔,时而拍起几串清澈水珠。初夏的浓烈在华光流丽的皇宫中愈显夺目,被水波洗濯后的温馨花香更易让人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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