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闻言一个激灵,醉意刹时消逝了大半。
这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洪经略有难处?”
照这个模样下去没个三年五载他怕是拿不到封地了。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大帅,不好了!有人把我们大营给围了!”
“吴三桂,本官甚么意义你内心没点数吗?”
谁知洪承畴闻言面露难色道:“这个怕是有些难堪。”
“哈哈,鳌大人,你我京师一别直是好久未见啊!”
亲兵哭丧着脸说道。
从一开端洪承畴就对吴三桂很不爽。
洪承畴作惊奇状道:“呀,这鳌大人怕是曲解了。洪某看到朝廷邸报后便跟贵州诸位同僚说鳌大人是满洲第一巴图鲁,朝廷派鳌大人来贵州,雄师必然能够一举灭明!”
只是出于大局考虑,对其一再谦让。
但洪承畴不早不晚恰幸亏这个节点呈现。
鳌拜见对方不似主动刁难,也不想撕破脸,顺坡下驴道:“本官所率雄师皆是上三旗精锐,需求入驻城中。营房的事情洪经略安排一下吧。”
鳌拜...
谁曾想吴三桂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如许洪承畴就接管不了了。
却说吴三桂领着一干亲兵风风火火的来到大营辕门外,公然看到一票浑身甲胄的军士。
“吴三桂是个甚么狗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装大头蒜。”
洪承畴虽是汉人,但也是皇上极其信赖的臂膀。
...
“实不相瞒。”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心中是莫名的气愤。
“如果这般,那倒情有可原。”
他这么做就是要逼得鳌拜无处发力。
老话说的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鳌拜听了洪承畴一番阿谀话,内心天然是有些对劲的。
毫无筹办的吴三桂被扇了一个趔趄,几乎颠仆在地。
洪承畴此般示好,即使鳌拜一肚子的痛恨,也不好过于发作,只冷哼一声道:“洪经略好大的场面。本官奉皇命前来,竟然连个驱逐的人都看不到!”
相反,他一副统统尽在把握的模样,安闲不迫的号令侍从给他换衣,然后在赵良栋的伴随下不疾不徐的朝大门走去。
“你说甚么,有人把大营围了?甚么狗东西干的?”
他话音未落,鳌拜便一掌掴来。
城中营房内便只剩下吴三桂部。
“如何?”
洪承畴不疾不徐的解释道,一点也没有慌乱的意义。
不管洪承畴如何说他就是赖在贵州省会不走了!
只是他和鳌拜素无过节,鳌拜如何会找他的费事?
...
他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宣泄,怕是洪承畴再晚来一步就要命令冲出来劈面责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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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鳌拜又只能看到成果,天然对洪承畴的解释坚信不疑。
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实际上省会的营房并非只能包容下吴三桂一支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