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听到施琅二字面色立时一板,冷冷道:“此贼若敢来,我必亲手射杀他!”
郑胜利在张煌言面前出了一回风头,表情天然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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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此次真是辛苦你了!”
可惜此人狼子野心,几度降清。他第一次降清后转意转意,郑胜利念在他初犯的份上宽恕了他。
“哈哈,关头如此一来郎廷佐手中又少了十余艘福船,一来一回我们赚了双倍。”
人逢丧事精力爽,张煌言早就将之前与郑胜利就铁人军粮食配额而起争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一听到有这么多银子能够入库,他别提有多欢畅了。
措置内政是他最特长的事情。
郑胜利麾下有五千铁人军,五万石大米就够赡养这支铁人军足足十个月。剩下的五万五千石,遵循浅显兵士的标准,能够赡养五万五千人三个月。
郑胜利表情大好,立即号令海军朝舟山进发!
更不消说还顺道截获了郎廷佐折现弄来的五十万两白银。
后其跟随郑胜利摆布,郑胜利对其非常信赖。
颠末一番开端检察,一艘福船上装的大米在七千石高低,十五艘福船就是十万五千石大米。
“沧水兄莫慌,这粮食天然不是让他们白吃的。岛上不是要开开荒地吗?我想着就让这些俘虏来做。我会派专人监督他们。他们如果不完成一天的任务,就不给他们用饭。如许他们就不敢偷奸耍滑了。沧水兄看如许行不?”
“除此以外另有十余艘福船,有一些是五桅的,有一些是三桅的,都是好货!”
“嗯,沧水兄,这厮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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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讲,这些粮食是郑胜利从郎廷佐手里抢来的,该如何安排天然应当由郑胜利说了算。
张煌言点了点头:“确是这个事理。”
张煌言感慨道:“早知如此,就应当让大木你早点去抢东虏的赋税。”
郑胜利咳嗽一声道:“这类事情做一次郎廷佐就会有鉴戒了,下次再想抢救没那么轻易了。”
郑胜利心道张煌言不愧是文官出身,一看就是合适搞内政的。
“这舟山列岛都是我们的地盘,船只都在我们手上,他们便是想逃也逃不了。”
“哈哈,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多粮食。这个郎廷佐如果晓得后必定要气得吐血。”
将士们每日需求保持练习,如果能够完整从开垦中抽身出来天然是再好不过了。
......
张煌言闻言皱眉道:“有多少人?”
他说是好货,那就必然是好货。
也就是说此次行动不但处理了郑胜利嫡派铁人军近一年的口粮题目,还分外帮忙郑胜利和张煌言麾下五万余浅显兵士处理了三个月的口粮!
稍顿了顿,郑胜利接道:“对了,沧水兄,船上另有些俘虏,都是为郎廷佐做事的海员。固然他们为虎作伥,但罪不至死。我便把他们全数绑了带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