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汗青上对此人的认知,朱由榔便留了个心眼命人盯着马吉翔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得知了他暗害通虏降清的行动。
寝宫当中,朱由榔的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
朱由榔闻言心中直是非常苦涩。
可让马吉翔感到惊奇的是,一早天子便宣召他。
马吉翔本能的用双手去堵,但如何堵得住,没过量久就瘫倒在地,抽搐了半晌再无动静。
“臣锦衣卫批示使文安侯马吉翔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行了臣礼后,李定国就被朱由榔亲身扶了起来。
晋王李定国获得这一动静后也是震惊不已。
“晋王来的恰是时候,朕正筹办用膳呢。来人呐,再给晋王添一副碗筷。”
不管如何说这都是一件功德。
眼下是多事之秋,大战期近朱由榔便想着借马吉翔的人头立威,也是表白他这个大明天子的态度。
在本来的汗青中,老闯营也是对峙到了最后,所谓天下皆降闯不降。李来亨更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举家自焚就义。
待内侍一番通报后,马吉翔振了振袍服阔步走入殿内。
朱由榔顿了顿,继而朗声接道:“勾搭东虏,欲出售朕,出售大明的百姓。这便是马卿家酬谢朕的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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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朱由榔走到马吉翔近前,他乃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天子的靴子和袍衫下摆。
“马卿家不说,那朕来替你说。”
熟料朱由榔底子不给他解释的机遇,抽出一柄宝剑直接抹过他的脖颈。
“拖出去吧。”
昆明城的皇宫远远不及京师和南京,乃至比之广西的桂王府都稍小一些。
“晋王此次陛见所谓何事啊?”
朱由榔颇是玩味的问道。
马吉翔保持着一个埋头撅腚的姿式端是非常的难堪。
朱由榔讨厌的摆了摆手。
若说朱由榔真是他的仇人。
在他的印象中天子是一个脆弱不堪的人,乃至在军前鼓励士气都不敢。
李定国口中的靖国公、临国公并非太祖、成组封下的勋贵,而是本来闯营老将袁宗第、李来亨。
他派出一名信得过的亲信出城联络清军,想要在滇都戒严之前跟清军将领搭上话。
诚恳说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多少内心有些冲突情感。
朱由榔便坐在御座之上,马吉翔走近几步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李定国谨慎翼翼的坐了下来,神态非常恭敬。
“臣晋王李定国拜见陛下。”
天子亲手斩杀锦衣卫批示使马吉翔的动静传出,一时候引得朝臣们群情纷繁。
李定国顿了顿道:“在文督师的带领下,靖国公、临国公他们已经围攻重庆,信赖久攻之下必然能够破城。届时东虏必然会分神,昆明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很快身着御赐蟒袍的李定国便风风火火的走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