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腿了?”安幸亏床边坐下,看着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此次又是如何回事?如何这么不谨慎?还笑?”
他想快点让本身强大起来,他想早些和安好并肩站在一样的高度――不,应当说,他想站在最岑岭,永久保护着阿谁男人,让他平生无忧,幸运安然。
安好接到电话的时候,方才上班,一听叶宋出事了,高天又支支吾吾的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他问了病院和病房号,请了假就畴昔了。
“这脑筋里一天到晚想甚么呢?没大没小的,叫我安哥吧。”安好把削好的苹果塞他手里:“保安能有多少人为?也没希冀你请我用饭,等你出院了,我请你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