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白松了口气,点头道:“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药膏我会拿出来帮二少爷上药。”
“正老板,本日冒昧请您过来是有一事相求。您看一下,可识得此物?”
擦好药膏,苗景白谨慎的从床上分开,感喟的摸了摸本身俄然呈现的耳朵,忧?不已,这东西到底是如何呈现的,要如何才气消逝?如果本身想跟面前的人靠近是不是起首还要学会节制它们,不然还真是没体例,难不成每次俩人亲热都要用丝带遮住对方的眼睛么、他不想如许,他想真真正正的在对方复苏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占有对方,这也是那次两人喝酒以后他没有付诸行动的启事。
快意咧开嘴角高兴道:“嗯,有二侍夫您照顾二少爷主子就放心了,那主子先下去了。”
床榻上,诸葛镜尘合衣而眠,呼吸安稳,仿佛已经入眠好一会了,他脸颊上呈现一道浅浅的红色伤疤另有些微微的肿起,手背上也有,让人看了心生怜悯。苗景将手中的托盘悄悄的放在桌案上,拿起药膏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