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物以类聚。”
“痴人都凑一块了。”
急仓促挂了电话,汪真真瞄了眼中间正大声鼓噪的那桌男男女女,男同窗个个红光满面地推搡劝酒,女同窗凑热烈围观,一个个醉得双目迷离脚步发飘。
朱仲谦口气凶巴巴的,“还问我干吗?当然跟你一起去了,你感觉你这个痴人对付得了这类事吗?”
娘炮男明显已经体味到了“娘炮是斗不过女男人”的,摆手道:“行行,我怕了你了,我是大姐你是爷行了吧,但奉求下次做事情不要这么打动行不可?我们是合作干系,我明天命大还好只是进了派出所,下次呢,莫非我还要横着进病院吗?姑奶奶,算是我求你了,工人有诉求你就坐下来跟他们好好谈,不要动不动就辞退人家,人野生家糊口不轻易,明天还好他们两个没带家伙,下次呢?你敢说你的运气能一向这么好?”
“你进过派出所?”
“小火伴?”身边的男人一声冷哼,“你这辈子都休想了。”
人家娘炮男声泪控告,女男人高芷然较着心虚了一下,但随即又跟斗鸡似的找茬回嘴:“你说谁是大姐,你才大姐!你个死娘炮!”
他还是阿谁她熟谙到骨子里的猪头。
高芷然听到汪真真在笑,气急废弛道:“汪真真你还笑!还笑!你另有空笑!你想老娘在这里过夜是不是?还不从速的,让我家老头晓得我进局子了我就垮台了!”
汪真真游移了一下,摇点头:“我承诺了要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