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春晚_第九十一章 选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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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容娘更加辛苦,竟是脚不沾地,席不暇暖。

小环不由咋舌道:“这也太粗糙了些!”

容娘呆了一呆,不再言语。

容娘一想,确切如此,如果毁了脸面,赵东楼能够不计算,被人瞧见了但是不好,大哥此时再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得了!

人生老是如此,你伤痛之时,上天会给你加另一重伤痛,便似腌菜普通,盐是要一层层撒上去的,逼干了内里的水分,方能经得起保藏。

孰料看得一回,容娘也不由得心惊胆战。

……

“走吧,又有玉壶春喝!”白甲堪堪避过,萧索的跟在赵东楼身后。

昌明笑道:“这是临安的名酒,你竟然嫌弃,真是粗人一个!”

昌明踢了他一脚,嫌他说得倒霉。

白甲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哪处黄土不埋人啊,如果埋在河那边,也算归家了。如果白甲剩得一条贱命,定帮兄弟拎罐骨灰返来。”

容娘一怔,继而笑道:“无妨,这几日哪日大哥不与白大哥陈大哥打几架?”

赵东楼技艺看上去是很不错,一招一式纯熟流利,挪移腾跃极是矫捷。可恰好碰到了守中,他的行动可谓非常简练,对阵极有耐烦,常常闪避得十数下,约莫是看准了赵东楼的弱处,一棍狠狠抡了畴昔。赵东楼忙用枪来挡,谁知守中那是虚招,他手腕急收,反将那棍往上一挑,赵东楼的枪脱了手。守中手腕一沉,棍已朝赵东楼面门压去。

老夫人守中浑身灰尘,一脸风霜之相,知贰心中痛苦,不由心疼,也由得他去了。

老夫人年事大了,坐在榻上不免打盹。然当她蓦地惊醒,看看屋中冰冷,偌大的宅子,竟然如此空寂。现在已是过了端五,外头日光刺眼,院子里的桑树上,郁郁的桑叶婆娑翻动,亮闪闪的。

倒是烧喉咙的烈酒,不知他从那边搜刮而来,正合愁闷之人喝。这一屋子的人,各有各的不快意,各有各的悲伤处,凑在了一块,脾气相投,言语畅意,于放浪形骸当中宣泄心中愤激或不得志,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但是家中却过分寥寂,除了靖哥儿不时的闹腾一阵,明白日的竟无甚声响。

赵东楼等了一时,不见他有后话,不由剐了他一眼,何如此人脸皮厚,又不睬不睬,天然无甚威慑力。

容娘一惊,两眼蓦地睁大,不成置信的看着老夫人。

“大哥!”

她正内心算计,那边守中收了棍,狭长的双眼看了过来,眼中尚残存对阵时的狠厉,只听他喝道:“何为?”

半夜被唤醒的大郎红赤着眼,握严峻氏的手,满身紧绷,不能言语。

容娘听了,忙起家去外院。

张四娘也哄了几次,倒是心不在此,做了模样哄得一时,假装无法,寻了个借口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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