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接着说:“韩元帅不必介怀,小王也晓得,元帅以八千宋军将金兀术十万雄师围困在黄天荡,可谓惊天之豪举。除元帅估计也无别人能够办到。围困金军四十八天,几欲困死黄天荡。若非小人献策,元帅必将立下千年罕见之功。韩夫人也亲身擂鼓为众将士助势,一时传为嘉话,小王早就敬佩非常了。”
韩世忠寂然道:“老了,不可了,王爷将来北伐,某估计就不堪重用了,余只愿有生之年能为大宋培养几个有效的人才罢了。”“曜宗,你去把几个兄弟叫过来。”
“韩元帅,小王本不该多话的,大人隐居西湖,本就是养老的,还请元帅保重身材,万一将来小王能挥师北伐,还要请韩元帅坐镇中军呢。”
韩世忠嘿嘿一笑,一拍额头:“失误了,我如何忘了官家对我太体味了,应当找别人说是奖饰我的才比较像。”老韩的痞子像尽露无疑。
韩世忠一脸愧色:“王爷,您在磕碜微臣吧?黄天荡即便微臣最对劲的,也是微臣最怜惜的一仗。”
酒宴结束,赵瑗向韩世忠梁红玉告别,并拉着韩彦直等人的手一再聘请他们有空去晋安郡王府玩。
韩彦直,韩彦质,等等在旁束手站立。
赵瑗赶紧说:“安国夫人过分谦了,真的我母妃对夫人非常佩服,让小王必然把母亲敬意带到,存候国夫人偶然候必然要去宫里看望我母亲。”
“韩元帅,官家的意义小王已经带到了,就不打搅了,小王就先行辞职了。”赵瑗向韩世忠告辞。
赵瑗非常热忱的一一与彦直,彦质,彦古施礼,热忱的都快把人熔化了。到了鄂震,鄂霭,赵瑗愣了一下,“鄂震?鄂霭?”然后恍然大悟,更是热忱,伸手紧紧的握着鄂震和鄂霭的一只手,“你们的欲望,如果小王有机遇,必然会帮你们实现。”言语诚心,竭诚非常。鄂震,鄂霭一看此情,情知本身的身份已经被赵瑗猜到了,噗通一声,两人跪下“如若家父沉冤得雪,草民定为王爷效死。”
赵瑗现在的位置很难堪。高低不得,空有大志壮志,却无处使力。
梁红玉赶紧谦让,“臣妇不过是失了管束,胆量大一些,刁蛮率性一些罢了,得张贤妃谬赞,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赵瑗伸手将两人扶起,头向北方:“号令雷霆迅,天声动北陬。长驱渡河洛,直捣向燕幽。马蹀阏氏血,旗枭可汗头。返来报明主,规复古神州。”这恰是岳飞的《送紫岩先生北伐》
“如果我围困金兀术时寻机与之决斗,或许就能大胜。再或者歼之不得,引军遁藏也不会导致惨败。此战实是我韩某的任务。”这一仗像石头一样一向压在韩世忠心头。明天终究全数说了出来。韩世忠拿起酒壶灌向嘴里。失落之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