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楚言歌看着高子弋的眉梢微微抬了抬,然后抿唇道:“让他们出去吧。”
“啊?”楚言歌迷惑的将视野转向高子弋的方向,当她看清那石桌上缓缓冒烟的清酒时,赶紧摆手道:“不不不,哥哥不准我喝酒,我如果偷杯了,必定会被他发明的!”
楚言歌的声音将高子弋的思路拉回,他先是一愣,随即轻声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你,郑王的伤势可有甚么题目?”
见此,高子弋低声一笑,沉声道:“荭殇毒固然短长,但是我的医术也是没甚么题目的,只要不是鬼狱的冰碧之毒,我都能解。”
闻言,楚言歌也晓得本身帮不了甚么忙,以是当下便听话的点了点头。
“高.......子弋?你在想甚么呢?”
不知为何,楚言歌总感觉高子弋在说出冰碧之毒的时候,眼神老是在本身的身上游走,让她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
或者说.........楚渊是真拿李从嘉当朋友?如果如此,那倒真是成心机了。
“你.........”楚言歌怔怔的望着树上的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没想到高公子,这般精通乐律?”
打仗到高子弋的目光,楚言歌愣愣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哥哥和我一起住在郑王府的嘛。”
“你哥哥叫甚么名字?”
固然李从嘉圣宠在身,但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王爷,圣宠就是他的催命符,此次清冷山广慧寺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听了楚言歌的声音,高子弋如有所思的皱了皱眉,然后端起清酒小酌了一口,然后淡淡道:“也不是不能解,只是需求一味药引罢了。”
“萧染?”楚言歌上前两步,有些迷惑的望着树上的人。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她面前闪过,在她还将来得及看清来人模样的时候,那人已经泰然自如的挂在了她面前的桃树上。
说到这里,楚言歌俄然想起之前广慧寺的刺杀,双目一张,略有些惶恐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去刺杀从嘉哥哥了?萧染!亏我这般护你,你为甚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身边的人脱手??你莫非真的要杀死从嘉哥哥吗??”
“你哥哥?”高子弋昂首,如有所思的问道。
“谁??”一道风声划过楚言歌的耳际,她赶紧站起家,警戒的望着四周。
只是........高子弋实在不明白,楚渊为何会挑选李从嘉,在金陵城,他们想要安身,李从嘉实在不是一个好人选。
闻言,楚言歌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撑着下巴回道:“我看从嘉哥哥的神采倒是没有甚么题目,就是不晓得那荭殇毒会不会留下甚么后遗症。”
楚言歌一愣,随即笑道:“好啊,如果我能出来,我就来找你,你可不准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