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王和保宁王?”
思考半晌,李从嘉刚想出言送李宣远分开春雨阁,李宣远却移步到了春雨阁外的栈栏旁,一双颀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线,兴趣勃勃的看着下方热烈不凡的词会。
见楚言歌这般随便的状况,李宣远微微挑了挑眉,饶是他这般不讲礼数,不计端方的风骚王爷都被楚言歌的行动风格吓了一跳,不过李宣远好歹是长年混迹风月场合之人,他甚么样的怪杰没有见过?惊奇过后,倒也没了多少兴趣。
李从嘉虽更喜作词,可诗作上他也是极有天赋的,以是听李从嘉这么一夸那豪门墨客,李宣远倒是来了些兴趣,笑眯眯的望了吗豪门墨客一眼,眼底划过一丝玩味,扯着嗓子便对那词台大喊道:“嘿!墨客!这是金陵词会,你何为么诗?给本王做一首词可行??”听了李宣远的声音,李从嘉轻飘飘的望了他一眼,别人或许不睬解李宣远意欲何为,但是他却非常体味他这位七皇叔,李宣远最喜好的才不是甚么烟花美人,他最喜好的是唯恐天下稳定。
“可不是吗?这保宁王虽是郑王的皇叔,可两人年纪相仿,兴趣约莫非常类似,以是才会一同来这词会玩耍吧。”
现在夜仿佛有些许分歧,亭台上很多双眼睛都落在了凤凰楼东南角的春雨阁上,此时那边正站着两抹苗条矗立的身影。而刚好这两抹身影在金陵城都格外着名,不过一个是因为风骚荒唐的名号,而另一个倒是因了少年才子的名声。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面对皇叔的时候,随便就好,还行甚么礼?”说着李宣了望了楚言歌一眼,然后看向李从嘉,“另有,从嘉你真是多虑了,本王喜好的,是绝色妖娆的女人,对未发育的小女娃,本王并没有甚么兴趣,这一点,从嘉不是很清楚吗?哈哈!”李宣弘远笑着转过身,然后如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吃得正香的楚言歌。
“皇叔包涵!这是从嘉一个知己老友的mm,他们遭遇灾害,只好投奔于从嘉门下,并非甚么权贵蜜斯,不懂端方还望皇叔包涵。”
“从嘉还是这么醉心这些文人诗词。”李宣远不知想到了甚么,俄然侧过甚看向李从嘉。
“就是哈?这保宁王的名声仿佛不如何样,不过他如何会和郑王在一起呢?”
就在此时,一名灰衣布衫的豪门墨客站上了词台,那墨客生得白净过人,头上戴着一顶玄色轻纱帽,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可那脱口而出的诗句倒是让站在春雨阁上神采淡淡的李从嘉面前一亮。
李从嘉这是一语双关,楚言歌乃豪门后辈,并非繁华蜜斯,他李从嘉既无集权之意,楚言歌也非风月女子,以是还请他这位皇叔不要将目光在他们身上做过量打量了。
“兴趣罢了。”李从嘉眼睛微微一眯,缓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