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他这么老?莫非他和塞恩王子一样也是留院生?”
康姆斯睡到早上六点,被拍门声吵醒,他顶着满头乱发下楼,看到黑袍巫师不知从那儿搬来了写字桌和坐椅,聚精会神的拿着羽羊毫在图纸上绘画,完整没有理睬门口传来的拍门声。
玛丽安正看到故事的出色部分,她翻到下一页搭话到:“嗯哼,另有,为了亚希伯恩。”
“不晓得。”
“这里的食品固然没有亚希伯恩做的那么好吃,但也不算太糟糕。”康姆斯嚼着奶酪面包,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噗一下全喷了出来,他捂着嘴惨呼:“咳……咳咳……我的天!为甚么这酒这么辣?”
康姆斯:“………………”
康姆斯挠挠本身脖子问门口的人:“你是?”